再說喬紅波,十一點五十分來到了明月酒樓,他的車剛剛停下,便看到一輛汽車開過來,隨后滕云從車上下來。
“滕云哥,您來了。”喬紅波笑著上前打招呼。
滕云微微一笑,“我已經跟麻洪濤說過了,他馬上就到。”
隨后,兩個人一前一后地上了樓,推開一扇包間的門,滕云直接坐到了主位上。
在他看來,麻洪濤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愣頭青而已,而他滕云都已經三十多歲了,跟這種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坐在一起,屬實有些跌份。
喬紅波則坐在了麻洪濤的右邊位置,倆人一起閑聊,等著麻洪濤的到來。
然而,這一等就是半個鐘頭。
滕云不禁有些生氣,這個小兔崽子,也太不給自已面子了吧!
他幾次想掏出手機,給麻洪濤撥過去問問,為什么還沒有來,但又忍住了。
喬紅波也意識到,今天中午的調和,很有可能泡湯,他眼珠動了動,低聲說道,“滕云哥,如果麻洪濤挺忙的,不如咱們改天再說吧。”
這句話聽起來人畜無害,但是對于滕云來說,打擊甚大!
一個毛頭小子都不給你面子,以后還怎么在老城區混?
滕云面色慘然,他掏出電話來,快速撥通了麻洪濤的電話,然而對方壓根就沒有接。
這個混蛋,竟然耍弄自已,真是太過分了!
重重地一拍桌子,滕云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給他爹打電話,就不相信今天中午,收拾不了這個小兔崽子!”
隨后,他快速撥通了麻五的電話,“喂,五叔,我是滕云。”
“確實有點事兒。”
“今天中午,跟洪濤一起約了個飯局,他到現在也沒有出現……也沒什么大事兒,就是我的一個朋友跟他發生了一點小摩擦……小摩擦而已,我想從中調和一下……對,對對,都是自已人……行,行,得嘞,五叔您歇著。”
滕云把掛掉的手機,放在了桌子上,抱著肩膀依靠在椅子上,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放心,不出十分鐘,這小子準到。”
喬紅波呵呵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心中暗想,沒打電話之前的時侯,還咬牙切齒地罵街,打電話的時侯,滕云的臉像一攤曬干的干牛糞一般,那股諂媚勁兒令人作嘔。
等掛了電話之后,就又牛逼閃閃起來。
看來這個滕云,不過是個拉大旗扯虎皮的主兒,也沒有什么能量。
“我就知道,滕云哥一出手,麻家的人不敢不給您這個面子。”喬紅波恰到好處地拍了一記馬屁,只不過這個馬屁拍得有點狠,滕云不敢受。
“麻五還是很厲害的。”滕云擺了擺手,表情凝重地說道,“他在市里有大靠山。”
聞聽此,喬紅波心頭一跳,連忙問道,“他的靠山是誰呀?”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