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靠山是市委……。”講到這里,滕云忽然閉上了嘴巴,眼睛眨巴了幾下,隨后低聲說道,“老弟,你打聽這個干嘛?”
喬紅波笑著解釋道,“好奇嘛。”
“我總覺得,能從黑道上混出來的大哥,背后都是有靠山的。”
“嗯,確實都有靠山。”滕云點了點頭,隨后換了一個話題,“你什么時侯去我妹的公司上班?”
去她妹的公司上班?
他聽誰說的?
喬紅波眼珠動了動,隨后壓低聲音說道,“我跟滕老板,現在還處于商談階段,滕氏公司是一家家族企業,里面的關系錯綜復雜,如果沒有太多的主導權,我去了之后也只能是倆字,受氣。”
“我得好好談啊,她給我那么多工資,如果我去了之后,處處被人掣肘,無法達到滕老板的目標,那滕老板豈不是虧大了?”
聽了他的話,滕云重重點了點頭。
企業管理的方面的知識,他是一點都不懂,但是喬紅波的話卻說的明白,理解起來不難。
喬紅波想要權利,滕穎也想把公司的權利掌握在自已的手中,倆人正在密謀呢。
關鍵是,這倆人還密謀到了一個被窩里……。
看來,這個李玉橋是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我相信你們倆,一定能把公司搞好。”滕云語氣堅定地說道,“以后有啥事兒,盡管給我打電話,哥幫你們擺平。”說完,他狠狠地嘬了一口煙。
他的牛逼剛吹完,房門就被一腳踹開了,隨后便看到麻洪濤帶著七八個年齡與他相仿的通伴,殺氣騰騰地沖了進來。
這一群家伙,一個個手里拿著棍棒,面色猙獰,來者不善。
滕云見勢不妙,立刻站起身來,“小濤啊,來來來,快坐。”
“滕云哥,上一次我們去你的洗頭房小姐的出租屋里找人,你不是說,你不認識他嗎?”麻洪濤說著,從自已的后腰上拔出一把匕首,哆地一聲,插在了桌子上,隨后雙手支在桌子上冷冷地問道,“你耍我?”
麻洪濤本來是在網吧里打游戲的,對于滕云中午請他吃飯的事兒,本來也不感興趣。
滕云不過是滕家的人而已,依仗著自已的年齡大,在他們這群人面前裝前輩,其實一點實力沒有。
剛剛麻五給麻洪濤打了電話,在電話里把他呵斥了一頓,問他在外面是不是惹禍了。
麻洪濤心里委屈,便把自已被打的事兒,跟父親講了一遍,當然他并沒有說,自已是在欺負陸曉峰的時侯,被喬紅波撞見,自已才被打的。
而是說,喬紅波無故找茬,雙方才起的沖突。
麻五聽聞此,頓時勃然大怒,于是對兒子說了一句,給他十分壯膽的話,“你狗日的沒出息,別人欺負你,你難道不會欺負回去嗎?”
“以后在這么慫包,別說是我麻五的兒子。”
這句話,無異于火上澆油,麻洪濤頓時大手一揮,帶著他的通伴殺氣騰騰地來到了明月酒樓。
面對他的責問,滕云有些傻眼。
如果說跟上了年紀的混混聊這件事兒,滕云或許還不會犯怵,但是對方都是十七八歲的小青年,身l強壯不說,正是容易被激情沖昏頭腦的年齡。
他們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一不合就大打出手,完全不計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