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當(dāng)時是什么情況呀?”一個小弟,記臉崇拜地喬紅波。
剛剛所說的,自已為幫朋友報仇,從監(jiān)獄里出來沒多久,本來就是喬紅波瞎編的。
之所以這么說,無非是為了,拉近自已跟麻洪濤的關(guān)系而已。
哪有什么進(jìn)監(jiān)獄的事兒呀!
如今,被這個蠢東西追著問,喬紅波自然不會回答,他擺了擺手,“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都過去的事兒了嘛。”
麻洪濤卻不依不饒,“您就當(dāng)給我們講講故事嘛,讓哥兒幾個聽聽。”
我靠!
自已跟他們在一起,還得現(xiàn)編故事,真要了命!
“我從小有個好朋友,光著屁股長大的。”喬紅波慢條斯理地說道,“后來嘛,這個好朋友搞了個對象,結(jié)果被我們那一片的一個大哥看上了,不僅把我朋友的對象搶了過去,還打傷了我的朋友,這事兒我能忍?”
啪!
麻洪濤重重地一拍桌子,“不能,絕對不能!”
“所以啊,我就找到了那個大哥,跟他打了起來。”喬紅波無奈地一攤手,“結(jié)果一個不小心,給了他一刀。”
“幸虧沒有死人啊,否則我就慘了。”
麻洪濤等人聞聽此,立刻拍起了巴掌,紛紛贊嘆喬紅波夠義氣。
而喬紅波則心中暗忖,為了跟你個兔崽子套近乎,還得現(xiàn)場編故事,老子我容易嗎?
牛皮是吹出去了,但他的內(nèi)心中,卻極為忐忑不安。
如果麻洪濤想要拉自已下水,又該怎么應(yīng)對?
略有些心虛的喬紅波,端起酒杯來,“咱們一起喝一杯。”
“不干了,干不了!”麻洪濤連忙說道,“今兒個下午,我們還有事兒呢。”
喬紅波一愣,連忙說道,“咱們不干,各自隨意。”
說著,他喝了一口,放下酒杯之后,他立刻轉(zhuǎn)移了話題,“老弟,我看你們幾個,也挺義氣的嘛。”
麻洪濤立刻挺了挺胸脯,開始吹起了牛皮,他通樣吹得天花亂墜,炫耀著自已曾經(jīng)干過的混蛋事兒,并以此引以為傲,其他人一個個,全都跟著當(dāng)起了捧哏演員,一時間熱鬧無比。
喬紅波也不時地,叫一聲好,心中對這些人卻嗤之以鼻,等回頭把你們?nèi)甲テ饋恚纯茨銈冞€嘚瑟不!
麻洪濤的故事,講了足足十分鐘,終于告一段落了,他喝了一口水。
旁邊一個小眼睛的家伙,立刻湊到他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這幾句話說完,聽得麻洪濤心花怒放,他眼光熱切地點了點頭,壓低聲音湊到小眼睛的耳邊,“還是你小子壞!”
小眼睛嘿嘿嘿地笑了起來,“咱們闖禍可以,不過這事兒,總得找個人背鍋。”
“這個姓李的家伙,就是咱們手里的一個盾牌,出了事兒讓他頂著,沒事兒的話,功勞就是咱們的。”
麻洪濤重重點了點頭,隨后朗聲說道,“大哥,咱們兄弟一見如故,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們大哥了。”
他說著,便站起身來,“這個大哥,我得認(rèn)!”
說著,他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喬紅波一愣,連忙站起身來。
麻洪濤的那幾個兄弟見狀,也紛紛站起身來,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