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再次開回到了停車場,喬紅波從車上下來,去附近的五金店里,買了兩把西瓜刀,然后直奔滕云的店而去。
再一次走進老城區(qū),喬紅波的一顆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實話說,他感覺此時遇到的所有人,都不像是好人。
他們誰都有可能沖上來,給自已一刀。
唉,自已干嘛要答應滕云的請求呀,這不是自已逼著自已跳火坑嗎?
硬著頭皮,喬紅波的目光不停地提防著周圍的人,一步步向滕云的店挪去。
等平安到達店門口的時侯,他終于長出了一口氣,而此時的店里,滕云正在跟麻洪濤解釋著什么,那卑躬屈膝的表情,就差給他下跪了。
“老弟,咋回事兒呀。”喬紅波邁步進門,當他看到,那幾個壯漢的時侯,喬紅波頓時想到一個問題,如果這群家伙,就是為了釣自已的魚兒,才故意在滕云的店里鬧事兒的話,那自已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
“老弟,你可算來了。”滕云看到喬紅波,眼淚差點沒有掉下來。
他一把抓住喬紅波的胳膊,“你趕緊跟濤子兄弟說說。”
麻洪濤索性一轉(zhuǎn)身,直接走到一張破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他翹著二郎腿,“李哥,你想插手這事兒?”
“對。”喬紅波點了點頭,“給我個面子,讓兄弟們都走吧。”
麻洪濤把腦袋一搖晃,冷冰冰地說道,“你跟我是朋友,咱哥兒倆是過命的交情,滕云算個什么玩意兒?”
“李哥,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感覺自已跟我的關(guān)系好,還是跟滕云的關(guān)系好?”
聞聽此,喬紅波頓感無奈。
這尼瑪又不是倆娘們,爭什么風,吃什么醋嘛。
我跟你關(guān)系好,那今天晚上的事兒,我還管不管?
我如果說,跟滕云關(guān)系好,你如果不賣我這個面子,今兒晚上的事兒,該怎么解決?
喬紅波覺得,麻洪濤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絕對想不出這種話術(shù)來。
他背后一定是有高人指點的。
媽的,這果然是個套。
“自然是咱們兩個關(guān)系好了。”喬紅波挑了挑眉毛。
“既然咱們關(guān)系好,這事兒你就別管了。”麻洪濤說著,掏出煙來,抽出一支丟給了喬紅波,然后自已也抽出來一支,塞進了嘴巴里。
聽了他的話,一旁的滕云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立刻掏出電話來,打算再次打給自已的叔叔騰子生,然而喬紅波卻說道,“老弟,咱倆關(guān)系這么好,你還不給哥哥這個面子嗎?”
麻洪濤一愣,隨后反問道,“李哥,這家店里,是不是有你的妞呀?”
他干嘛幾次三番地,問這個問題呀?
難道,是有別的深意不成?
如果說沒有,會怎樣?
如果說有,又會怎樣?
“有啊。”喬紅波點了點頭。
“哪個呀?”麻洪濤笑瞇瞇地問道,“我看看多俊的妞。”
喬紅波看了看桃花,又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茉莉,他剛要說,是茉莉,可是旁邊房間里,房門一開,那個號稱十八歲的小丫頭,被推了出來。
她一個趔趄,險些沒有摔倒。
“我,我是。”小丫頭說道。
我靠,背后把她推出來的女人,究竟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