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艷艷母女兩個,長得十分相似。
倆人通樣的鴨蛋圓臉,通樣的大眼睛,艷艷媽生活條件優(yōu)渥,保養(yǎng)的又好,為她減齡不少,只是她眼神中的那一抹狠厲,卻是封艷艷所沒有的。
“你帶著我女兒,究竟干什么去了!”艷艷媽霸氣不減,傲氣十足。
喬紅波目光轉向封艷艷所去的那間臥室,“你可以去問他。”
說完,他揚長而去。
瘋子這個人霸氣的很,沒有想到他的女人,竟然跟他也是一路貨色。
都說妻賢夫禍少,看來這話不假。
轉身下了樓,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喬紅波便睡下了。
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侯,已經是上午的十點多,他下樓吃了份早點,準備開車回江淮市。
然而剛剛來到汽車前的時侯,卻見到封艷艷正倚靠在她的車上,雙目失神地看著左右行人。
她今天穿了一件,湛藍色的連衣裙,衣服一看就是那種,好多年前的老款式,衣服并不合身,在她的身上顯得格外肥大,且有些短,露出雪白的大長腿來。
她太憔悴了,面色慘白,眼睛里布記了紅血絲,因為虛弱的緣故,出了很多的虛汗,頭發(fā)都已經貼在了額頭上。
“妹妹,你怎么在這里呀?”喬紅波臉上,閃過一抹震驚。
“李哥!”封艷艷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但是很快,他便又嘴巴撇了撇,隨后眼淚吧嗒吧嗒地落了下來。
距離她五步之遙,喬紅波不敢動了。
昨晚上兩個人的一切,雖然都是因為想要活命,而不得已為之的舉動,但是,彼此間的曖昧情愫,早已經彼此心知肚明,喬紅波可不敢在這條錯誤的路上,繼續(xù)錯誤下去了。
“你怎么沒在家休息?”喬紅波疑惑地問道。
封艷艷抹了一把眼淚,一句話沒說。
昨晚上她把喬紅波丟在客廳里,直接回了自已的房間,先是洗了個澡,然后又找了套干凈衣服換上,等她來到客廳,這才發(fā)現(xiàn)李玉橋不見了,只有母親一個人,抱著肩膀在生悶氣。
“李哥呢?”封艷艷疑惑地問道。
不提這話也就罷了,提到李玉橋,艷艷媽頓時拍起了茶幾,“封艷艷,那個野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你跟他昨天晚上,究竟去了哪里!”
“我怎么生出你這么個下賤的東西,你太讓我失望了!”
“陳志霞,你不要污蔑我!”封艷艷怒了。
從小到大,在母親的眼中,你可以學習不好,你可以濃妝艷抹,但是唯獨不能亂搞對象。
究其原因在于,陳志霞自已對人生的懊喪和悔恨。
她屬于從小就天生麗質的沒人胚子,長到十八九歲的時侯,便被一個官二代給相中了,這官二代托了媒人提親,陳志霞的父母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試著交往了幾次后,男方便給了彩禮,陳志霞原以為,自已的人生即將一步登天的時侯,結果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后,卻遇到了瘋子。
自從看到她第一眼起,瘋子的眼睛就像是安裝了定位儀一般,就沒有離開過她的倩影。
陳志霞自然發(fā)現(xiàn)了,身后有臭流氓跟著自已,于是越走越快,逃回了自已的家。
原以為,家是港灣,是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然而她卻沒有想到,天雷可以擊穿房屋,暴風可以掀掉屋頂的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