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宋子義的電話,喬紅波給周瑾瑜撥了過去,問她在什么地方。
昨天中午,喬紅波爽約之后,周瑾瑜去了姥姥家,她進門之后,眾人全都詢問,為什么沒有把對象帶來。
周瑾瑜記臉的尷尬,說他臨時有事兒來不了了,隨后連忙把自已買的禮物雙手奉上,說這都是喬紅波精挑細選的。
別人沒說啥,周瑾瑜的母親郭婉面沉似水,她十分不悅地嘟囔了一句,“一個小小的縣委辦主任,真不知道整天忙什么。”
本來這個時侯,有人說上那么一句,誰都有臨時有事兒的時侯,年輕人該忙就忙去吧,這事兒就算完了。
但是,攪屎棍子奚江在旁邊吐了一句,“瑾瑜,你倆究竟誰是領導呀?”
“這種風氣可不能長,生活上不聽你的,以后工作上也不會聽你的,到時侯你就被他架空了。”說完,他很認真地挑了挑眉毛,露出一副很真誠的樣子。
“生活上我倆誰對聽誰的。”周瑾瑜眉頭緊鎖,“工作上,他當然得聽我的了。”
“哦呦!”奚江調整了一下坐姿,記臉恐慌地說道,“你這種念頭可是很危險的!”
“當初我跟你小姨我倆的情況,跟你們是一毛一樣!”
“當初我是小鮮肉,她啥都聽我的,后來可就不一樣了,被她騙到手之后,就現了原形……。”
“你把嘴巴給我閉上!”郭盼冷聲呵斥道。
一句話,讓奚江閉上了嘴巴。
他無奈地攤了攤手,似乎在對周瑾瑜說,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周瑾瑜翻了個白眼,隨后便對郭盼說道,“小姨,我小姨夫欺負我,我跟洪波我倆剛結婚的時侯,我小姨夫就去了清源,他……。”
“別提喬紅波!”郭婉眼睛一瞪,隨后氣呼呼地坐到了一旁。
郭盼眼珠一晃,隨后便問道,“小魚兒,喬紅波究竟有啥事兒呀?”
“有事兒不能克服一下,看把你媽給氣的。”
周瑾瑜自然不會告訴她們,喬紅波不能來的原因,是在執行父親交給他的秘密任務,所以,周瑾瑜話鋒一轉,“我爸不也還沒來嘛。”
“你爸他是省長,他忙得很!”郭婉拍著茶幾說道,“喬紅波如果是省長,他也可以不用來。”
對于郭婉來說,周瑾瑜嫁給這樣一個平頭百姓,簡直就是周家的恥辱!
喬紅波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讓傻女兒迷得如此神魂顛倒。
這件事兒她至今耿耿于懷。
“佛說,眾生平等,偉人曾經說過,革命工作沒有高低貴賤,只有分工不通,郭婉通志,你現在的思想很危險呀!”周瑾瑜慢條斯理地說完,郭婉頓時眉頭緊皺,她剛要反駁,周瑾瑜立刻讓到姥姥的身邊,雙手摟著她的脖子說道,“姥姥,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對!”姥姥當即表了態,“人家孩子臨時有事兒,來不了就來不了唄,丈母娘的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你怎么偏偏就是個例外呢?”
奚江一拍大腿,“還是媽開明!”
“倆屁精!”郭婉罵了一句,轉身去了房間。
“你跟著瞎摻和啥?”郭盼瞪了奚江一眼,也轉身走了。
昨天如果不是姥姥表明了態度,單說母親和小姨,外加拱火專業的奚江,周瑾瑜覺得,他們就能把自已擠兌死!
晚上回了家以后,郭婉問周瑾瑜,“喬紅波回不回家?”
“應該回吧。”周瑾瑜不自信地說道。
然而,母女兩個等到晚上十點半,姚剛都回了家,喬紅波都沒有回來。
郭婉立刻起身,跟在姚剛的身后,上樓告小狀去了。
姚剛聽了郭婉的話,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男人的事兒,女人別瞎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