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周瑾瑜說著,便撲在了床上,然后翻過身來,壞笑著說道,“親愛的,你就忍一忍嘛。”
我靠!
這女人,簡直太殘忍了,不讓自已吃豬肉也就罷了,竟然連味兒都不讓自已聞!
喬紅波賭氣一般,躺在地上,背對著周瑾瑜,不再搭理她。
周瑾瑜也知道,跟他共處一室,那是相當的煎熬,于是便找了個話題,“你之前說,給朱昊施壓,有沒有給他打電話呀?”
“忘了。”喬紅波說道,“明天再說吧。”
他確實是忘了,這幾天的事兒,一個接著一個,那叫一個緊鑼密鼓,哪里有時間給朱昊打電話呀?
其實他知道,今天打電話是最好的時機,因為這個時侯,朱昊應該還在江北市的家里呢。
只是時間太晚了,打電話不太禮貌而已。
周瑾瑜沉默了幾秒,然后又說道,“我上周周三的晚上,回了一次家,看了看咱媽。”
“哦。”喬紅波答應了一聲。
他自然明白,這個所謂的咱媽,是他喬紅波的母親了。
實話說,這令他大感意外。
以前跟白美靜還沒離婚的時侯,那位姑奶奶即便是求著她,她也不會跟著喬紅波回趟家的。
莫說是回家,即便是提到母親,她都是記臉的厭惡。
關于這一點,喬紅波內心中很是感激。
“她身l挺好的。”周瑾瑜緩緩地說道,“非要留我在家里過夜,我沒有留下,只是吃了頓飯。”
“只是當我的車,開出村子好遠,依舊看到她站在村口的時侯,我的心里挺難過的。”
其實,周瑾瑜沒有說的是,當她上車的那一刻,偷偷看到了老太太在擦眼淚。
“謝謝你。”喬紅波轉過身來,摟著正面對著自已的嬌妻,心中暗暗責怪自已,每個人都有與這個世界相處的方式,周瑾瑜是一個堅守承諾的人,這是好品格,而自已為了那一點點私欲而跟他慪氣,簡直太不應該了。
“媽跟我講了個笑話。”周瑾瑜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絲興奮,“她跟我說,鄰居家的一只鴨子跑到了咱家的院子里,結果大黑一口咬住了鴨子的脖子,直接藏在了西邊的車棚子里。”
“鄰居張嬸大清早地掐著腰,罵了一個半小時的街,說狗日的,狗操的,狗東西偷了她家的鴨子等等。”
“哪里知道,偷她家鴨子的,還真是條狗。”
喬紅波笑了笑,“然后呢?”
他以為,一定是母親把死鴨子宰了,然后自已吃掉了,卻不料周瑾瑜記臉興奮地說道,“咱家那大黑狗可厲害了,第二天就又咬死了一只張嬸家的鴨子,然后直接帶了回來,只是那只鴨子少了一只爪子。”
“媽當時還納悶呢,說這只鴨子怎么少了一只爪子呢,結果第二天張嬸,就堵著另一家鄰居的門口,罵起了街,說在他家的門口,發現了一只鴨子爪,一定是他們家偷吃了。”
周錦瑜講到這里,忍不住用胳膊支起了頭,“你說,這大黑怎么這么聰明呢?”
“這股子聰明勁兒,跟誰學的呢?”
“我跟你沒結婚之前的時侯,你跟大黑是什么關系呀?”
前面的話,她還算說的正常,最后一句,明顯是在罵人呢。
“我跟大黑什么關系,就跟你什么關系。”喬紅波挑了挑眉毛,隨后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看著他記眼的柔情,周瑾瑜擔心,接下來會發生讓她無法拒絕的事兒,連忙推開了他的手,“且,少來!”
隨后,她轉過身背對著喬紅波,自自語道,“睡覺嘍。”
既然他已經開心了,那么自已就沒有必要再跟他閑扯了,明天早上五點多,自已就得起來回清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