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句話,宛如大錘擊胸一般,頓時讓郭盼全身一震。
有些人,有些事,有些話,看來注定是隱瞞不住了。
既然如此,滕子生,我只能說對不起了。
郭盼將耳邊的發絲,理向了自已的耳朵后面,她垂下了頭又緩緩地抬起,看向郭盼那銳利的目光,十分平靜地問道,“華姐,您應該還記得,一個叫滕子生的人吧?”
滕子生?
樊華瞳孔一縮,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前幾天,自已剛剛回家的時侯,就在家里見到了滕子生的。
據父親說,自母親去世以后,滕子生經常來家里照顧他,如果這么多年沒有他,父親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
而對于樊華而,她對滕子生簡直太熟悉了。
小的時侯,他們兩個住在一條胡通里,樊華住在胡通的最里面,而滕子生的家,則是胡通口的第一戶。
樊華小的時侯,一心撲在學習上,幾乎不跟其他的小朋友們玩,所以對于滕子生的印象,也僅僅停留在上初二的那一年。
作為學校里的好學生之一和壞學生之一,滕子生給樊華寫了一封情書。
而這也是樊華第一次收到情書,這是她的初戀,但并不是滕子生的初戀。
所以,情竇初開的感情,令樊華曾經一度有些迷戀不能自拔,這也是她整個學生生涯中,談過最久的一對戀愛,足足有一個月。
后來在一個皓月當空的夜晚,他把樊華約到了一個樹影綽綽的地點,然后滕子生打算教樊華如何讓人。
樊華是誰?
她是一個集美貌和智慧以及超強理性于一身的大才女,你可以玩弄我的感情,但是絕對不能玩弄我的肉l!
所以,樊華反抗了。
她像一頭豹子一般,狠狠地抓起一塊磚頭,拍在了滕子生的臉上。
由此,倆人甜蜜的感情徹底終結,而樊華便開始了全校男生選妃的歷程,開始了人生的騷操作。
當然,已經摟在懷里的小乳豬突然跑了,滕子生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他起初經常騷擾樊華,欺負跟她搞對象的男生。
最終忍無可忍,樊華從家里拿了一把菜刀,在放學的路上,跟以滕子生為首的那群男生比劃了起來。
從那以后,滕子生甘拜下風,只要見了樊華,都要規規矩矩地喊一聲,華姐。
別人都以為,這是滕子生慫了。
每每提及此事,滕子生都只是笑而不語。
不是當事者,不能夠理解當事人的心情,滕子生不解釋,是因為跟任何人解釋,都無法說清楚樊華在他心中,所留下過的美好印記。
這就跟吵架的兩口子一樣,家是講感情的地方,而不是講理的地方。
向喜歡的女人認慫,他覺得不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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