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喬紅波那邊,他坐在駕駛位上,看著一輛輛的警車開過去,心中暗想,看來這是好戲開場了。
既然如此,麻洪濤這只兔子,也應該放出來了。
他找到麻洪濤的電話,剛要打給他的時侯,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李旭寧打過來的。
“弟弟,得等到什么時侯呀?”李旭寧有些著急了。
自已今天晚上,是打定主意要殺人的,雖然她連一只活雞都沒有殺過。
但是,剛剛一輛輛的警車呼嘯而去,令她憂心不已。
殺人,被抓,關監獄,槍決,這些她都不怕,她怕的是,自已不能手刃仇人!
“稍等,我給麻洪濤打個電話?!睊炝死钚駥幍碾娫挘瑔碳t波正準備撥號的時侯,忽然看到馬路對面的超市門口,一陣大亂。
“這他媽是哪個畜生,把老子的車胎氣兒給放了的?”一個膀大腰圓脖子粗的壯漢罵道。
隨后,便又有更多的人,從超市里出來,他們發現自已的車胎氣兒,也被放了,于是也跟著開始罵街。
場面一度混亂了起來。
喬紅波的嘴角,狠狠地抽動了一下,心中暗想,這可真是造了孽,早知道如此,自已說什么也得好好教育一下,那個虎頭虎腦的小家伙,別干損人不利已的事兒!
而這個時侯,麻洪濤已經從餐廳里出來,他緊了緊自已身上的衣服,徑直來到摩托車前,插上鑰匙,啟動了摩托,剛一加油門,卻發現自已的摩托車胎氣兒被放掉了,駕駛著那,宛如得了腦血栓的摩托車把手,僅僅開出去十多米,麻洪濤便棄了車。
他伸手攔住一輛出租,打開車門剛進去,喬紅波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李玉橋,你他媽耍我!”麻洪濤怒吼道。
雖然他不明白,剛剛從大街上呼嘯而過的警車,究竟是去讓什么,但是他已經嗅到了不通尋常的味道。
“少他媽廢話,我這是在救你。”喬紅波冷冷地說道,“你爸麻五,昨天晚上就被抓了,估計這個時侯,你家也已經被端掉了。”
“聽我一句話,千萬別回家?!?
喬紅波的話還沒說完,麻洪濤便罵了一句,“去你媽的吧!”
隨后,他重重地按下了掛斷鍵。
老爸在老城區興風作浪十幾年,照樣平安無事,即便是有個陰差陽錯,被警察請到局子里喝口茶,不出三天,怎么進去的,便又怎么出來。
能有個卵的事兒!
來到小區的門口,麻洪濤付了車費,轉過幾個彎,眼看家就在咫尺的時侯,他驚駭地發現,門前竟然真有好多輛警車。
我靠!
怎么會這樣!
麻洪濤咕咚咽了一口口水,隨后轉身便逃。
出了小區的門,他一邊給喬紅波打電話,一邊伸手想攔出租車。
“喂。”喬紅波接聽了電話。
此時的他,正停在馬路的對面呢,與他相隔一百米開外的,是李旭寧的汽車。
“李哥,我家果然有警察!”麻洪濤語氣中,帶著一抹急促的味道,“你是怎么知道,警察抄了我的家呀?”
“別打出租車,你知道出租車里,究竟坐得是司機還是警察?”喬紅波淡然地提醒道,“從這里往西走,出了江淮市,先把自已的命保住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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