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心中那叫一個憤怒。
這就像游戲里的牛頭酋長,頂撞了自已一下之后,扭頭就跑,連個道歉都沒有,簡直太令人氣憤了。
“你給我站住,站?。 眴碳t波暴喝一聲,隨后便追了上去。
如果他不追的話,或許還真就被劉海洋蒙混過關(guān)了。
但喬紅波這一追,心虛的劉海洋立刻拔腿就跑。
與此通時,位于十三樓重癥病房里的安德全,生命已經(jīng)到了垂危的境地。
值班護(hù)士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她急匆匆地朝著藥房而去。
監(jiān)護(hù)儀已經(jīng)被人斷了電,旁邊一個警察,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而此時尚未蘇醒的安德全,呼吸劇烈起伏著,已然到了命懸一線的境地。
空曠的走廊里,一個人都沒有。
死神,已經(jīng)一步步朝著安德全,這位英勇無畏的老將走來。
再說喬紅波,奮力追逐著前面的醫(yī)生,一邊追一邊大聲喊道,“來人啊,這有小偷……。”
說劉海洋是小偷,不過是喬紅波自已武斷地猜測而已,他覺得對方逃跑,一定是源于心虛,既然如此,那他的身份肯定是可疑的。
倆人一直互相追逐著,跑到了醫(yī)院外面的小胡通里,終于劉海洋怒了,他轉(zhuǎn)過身來,猛地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朝著喬紅波的胸口,便刺了過去。
而與此通時,喬紅波出手如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雙方一較勁兒,喬紅波立刻察覺到,對方力量不在自已之下。
而劉海洋也有些懵逼,他心中暗想,這該不會是宋子義,派來保護(hù)安德全的便衣吧?
想到這里,他抬腿正蹬喬紅波的小腿兒,隨后另一只胳膊,直接斜劈喬紅波的肩頭,這個動作十分連貫,就在喬紅波的倒下去的那一刻,他一把抓向了劉海洋的臉,直接扯掉了他臉上的口罩。
原本是要戳眼睛的,結(jié)果被劉海洋搶先一步放倒。
看著劉海洋的真面目,喬紅波一愣。
這個家伙記臉英武之氣,只是雙目中帶著一抹邪祟的味道。
他的下巴有一個刀疤,從左嘴角向右傾斜滑下,十幾針的傷口縫合,宛如趴在嘴角的一條蜈蚣。
劉海洋急了。
他最最擔(dān)心的就是,自已的本來面目被人看到,如今倒在地上的這個混蛋,竟然扯掉了自已的口罩!
那么,他只有死路一條了!
想到這里,他立刻手腕一翻,匕首直接朝著喬紅波的胸口扎去。
“救命啊,救命!”喬紅波兩只手抓住他的小臂,忍不住大聲叫喊了起來。
砰。
劉海洋一拳頭砸在喬紅波的臉上,隨后又是第二拳,第三拳。
正當(dāng)喬紅波感覺,今天晚上自已必死無疑的時侯,忽然腦瓜子上,盯著紗布的奚江匆匆趕來,他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破馬張飛,嗚嗚渣渣的,但是,遇到這種要人命的情況,他還是不敢貿(mào)然上前的,于是他停住腳步,大聲呼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啊。”
“有人要?dú)⑷死?,我要打電話報警啦,這里有個殺人犯,這是一個殺人現(xiàn)場……?!?
喬紅波恨得牙根直癢癢,他心中暗想,你他媽叫喚個毛線呀,你倒是上來跟他拼命呀,老子這都要堅持不住了,你狗日的難道真要見死不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