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問問喬紅波,平日里是怎么跟周瑾瑜相處的,是如何忍受的她的壞脾氣。
剛剛跟郭盼說到了離婚,那不過是一時沖動。
試想這個世界上,誰能把自已的老師給睡得服服帖帖?
單憑這件事兒,就足夠他吹一輩子牛逼了,又怎么可能輕易離婚?
“我在天宮大酒店呢。”喬紅波說道,“聽說最近,咱們酒店搞了幾個特色菜,要不要我幫你品鑒品鑒?”
奚江眉頭一皺,立刻說道,“在自已家里吃飯太拘束,你下樓來,我帶你去吃點好吃的。”
這個混蛋,在我的店里白住也就算了,竟然還想著白吃,只要今天晚上,帶著他吃上一頓,那么這個臭不要臉的外甥女婿,就一定會想盡辦法,以后在酒店里白癡兩個月的。
這賠本的買賣,自已絕對不能干。
喬紅波聞聽此,知道奚江看穿了自已的詭計,于是呵呵笑道,“那你來吧,我等你。”
掛了電話之后,喬紅波洗漱一番,便下了樓。
上了奚江的車,見他臉色十分難看,喬紅波便笑著問道,“怎么,我小姨又欺負你了?”
奚江一愣,隨后擺了擺手,“待會兒坐下說。”
倆人找了一個燒烤攤,各自落座之后,喬紅波的臉上,閃過一抹不悅之色。
說是帶自已來吃好吃的,竟然是吃烤串!
這奚江好歹也是個大老板的,帶自已來這種地方,究竟是覺得,要么自已不配讓他花大價錢請客,要么就是說,他特別愛吃這一口。
酒菜上桌之后,奚江眉頭緊蹙,語氣悠悠地說道,“小喬,你跟小魚兒你倆一分開就是一星期,她能放心你嗎?”
我靠!
這個家伙,竟然是來挑撥自已兩口子關系的。
“有什么不放心。”喬紅波抓起肉串開擼,“怎么,我小姨不放心你?”
奚江抱著肩膀,愁眉苦臉地說道,“這娘們也不知道哪根筋打錯了,我不過是跟一個女老板,談了點生意而已,結果她就炸了廟,非要跟我離婚。”
“這世界上,哪有這么不講理的人嘛。”
講到這里,奚江無奈地搖了搖頭,端起面前的扎啤杯,一口氣將記記一杯啤酒喝掉。
喬紅波挑了挑眉毛,隨后嘿嘿壞笑道,“那就離唄,她大你那么多歲,并且還經常欺負你,身為一個男人,你得有骨氣,干嘛要受她的氣呀。”
“其實,從我的心目當中,我一直把你當大哥的,整天讓我喊你小姨夫,真他媽別扭。”
“你倆趕緊離婚,只要離了婚,我保證幫你找一個更加漂亮的,身材又好,辦事兒能力又強的女人。”
“何必在郭盼那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呀。”
他的一番話,直接把奚江給干懵逼了。
我讓你來給老子出出主意,你他媽竟然攛掇我離婚,你還是不是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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