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與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叫什么事兒?
“去客房,給我鋪床。”陳鴻飛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一抹不耐煩。
“哦。”韓靜不敢違拗他的意思,轉身走進了客房。
陳鴻飛重重地嘬了兩口煙,然后將煙頭,掐滅在了煙灰缸里,他咬著后槽牙心中暗想,喬紅波,你他媽給我等著。
如果不讓你死不瞑目,我陳鴻飛就不姓陳!
隨后,他站起身來,徑直走進了客房里,反手關上了房門,并上了鎖。
“爸,你干嘛呀?”韓靜惶恐的聲音傳來,“你不要,你……。”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再說喬紅波,一邊開車一邊琢磨著,剛剛韓靜打來電話的意思。
一種強烈的不安感,忽然涌上心頭。
自已知道了陳家的秘密,陳鴻飛會怎么辦?
如果自已是陳鴻飛,有兩個選擇,一是選擇佯裝不知,不作回應,二是選擇跟自已談條件,正面應對這事兒。
很顯然,陳鴻飛選擇了第二個處理方式。
那也就預示著,他要跟自已掰一掰手腕了。
吳迪被他弄進監獄的事兒,剛剛過去沒多久,不知道他會如何對付自已。
至于韓靜開出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記足你的條件,完全可以不予理會,因為你選不選擇,最終結果都是一樣的。
該怎么辦?
正他苦無良策的時侯,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掏出電話來一看,竟然是騰云打來的。
這個卑鄙的東西,竟然還有臉給自已打電話,真是見了鬼!
摁了接聽鍵,喬紅波冷冷地問道,“說,有什么事兒?”
“李兄弟,昨天晚上是個誤會。”騰云苦笑著說道,“我真不知道,你有仇家等你出門。”
我靠!
這孫子還裝!
“騰哥,客套話就不用說了。”喬紅波冷冷地戳穿了他的謊,“如果不是你喊我出門,那個光頭估計不會認識我的吧?”
“否則我進酒店的時侯,他就應該把我攔下的,不是嗎?”
這幾句話一出口,頓時讓騰云啞口無了。
“我好像并沒有得罪過滕子生,他為什么要這么讓。”喬紅波冷冷地問道,“你說出來,我不把這筆賬,算到你的頭上,否則,你懂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騰云語氣中透著無奈,“你和我叔之間的事兒,他不說,我也不敢問。”
“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咱倆沒仇……。”
喬紅波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騰云不過是個小角色,滕子生為什么要對付自已,這事兒必須得搞明白。
汽車開車到了天宮大酒店,喬紅波前腳他剛打開自已606的房門,此時身后的一雙銀色的高跟鞋,便踩在了松軟的地毯上,隨后徑直來到了他房間門口。
緊接著,房門被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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