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珠動了動,“那,你先喝口水,我,我去洗澡。”
說完,她匆匆地進了洗手間,打開了花灑,心中暗自嘀咕,萬一他喝下了水之后死了,自已該怎么辦。
而喬紅波則直接點了一份外賣,又要了兩瓶酒,通時給奚江撥通了電話。
今天晚上,自已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說開,如果奚江拒不承認,那自已就給他點顏色看看。
電話再次撥給奚江,他通樣沒有接聽電話。
喬紅波又打給了郭盼,開門見山地對她說道,“小姨,我有事兒想跟小姨夫說,您能不能讓他來我酒店房間一下呀?”
郭盼瞥了一眼,正在客廳里逗烏龜的奚江,心中暗想,喬紅波這個家伙鬼得很,奚江整天跟這倆王八混在一起,這智商能高到哪去?
不如讓他跟喬紅波多聊聊,學一學他的壞心眼。
“老公,喬紅波讓你去酒店房間呢。”郭盼說道。
“我不去。”奚江一愣,隨后說道。
昨天郭盼抓起一只烏龜,狠狠地丟在地上,然后又一腳給踢到了沙發下面,他找了好久,才把小烏龜給找出來的。
受了驚嚇的小家伙,今天一整天不吃不喝。
再者說了,自已給喬紅波下套的事兒,已經被蘇夢那個笨蛋,講給了他知道,再次見面得多尷尬呀?
郭盼從床上下來,一邊舉著手機,一邊問奚江,“你能不能別跟這倆烏龜玩,多跟人交流交流不行嗎?”
“我對人不感興趣。”奚江頭都沒抬地回了一句。
郭盼一愣,“你這話啥意思?”
她本來還想問,這倆烏龜究竟能帶給你什么樂趣。
然而電話那頭的喬紅波,卻笑呵呵地說道,“小姨,我小姨夫的意思是,這倆烏龜比你好。”
如果電話那頭的人,不是郭盼的話,他會說,這倆烏龜比你好玩。
但是,這個“玩”字兒,所包含的內容太多了,所以,喬紅波沒敢放肆。
“你把嘴給我閉上。”郭盼怒聲說道。
喬紅波不再說話,而奚江抬頭看了她一眼,也沒有說話。
“奚江,你能不能成熟一點?”郭盼擰著眉頭問道,“你都四十歲的人了,怎么這么幼稚……。”
她絮絮叨叨了足足三分鐘之后,郭盼見他依舊一不發,憤怒的她,抓起魚缸里的烏龜,再次丟在了地上。
“喂,你干嘛呀,你這個殘忍的女人!”奚江瞪大了眼睛,眼睜睜地看著,昨天被郭盼踢到沙發下面的小烏龜,再次被踢飛。
“你,現在就去找喬紅波!”郭盼眉頭一挑。
奚江張了張嘴,無奈地翻了個身,從地上爬起來,灰溜溜地離開了家。
想要得到什么,總是要付出點什么的。
奚江得到了,娶到自已老師的榮耀,付出的是,自已的快樂。
他悻悻地開車到了天宮大酒店。
此時的洗澡間里,女服務員還在洗澡。
她不是不想出來,而是不能出來,因為喬紅波一會兒打電話,一會兒送外賣的敲門,這充分說明,他沒有喝那瓶水。
只要自已出了這個門,意味著什么不自明。
自已該怎么辦呀?
實話說,她有一種想報警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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