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把酒菜擺好了之后,擰開那瓶礦泉水,將其中的一大半,直接撒在了其中三個菜上,然后將礦泉水放在了桌子上。
我倒要看看,你奚江究竟搞什么鬼。
摸著下巴,看了一眼洗手間的方向。
麻蛋的,都這么久了,這娘們哪里是洗澡,分明是坐月子!
待會兒奚江來了,我看你究竟出不出來。
四十分鐘后,奚江敲門進來了,他瞥了一眼喬紅波,面沉似水地問道,“你找我干嘛?”
“吃飯。”喬紅波指了指茶幾上的六個菜以及兩瓶酒。
“哦。”奚江點了點頭,一屁股坐下之后,他拿起筷子,剛要夾菜吃,忽然扭過頭去,看向了洗手間的方向,“還有其他人?”
我去,他還裝呢?
有沒有人,你難道不知道,還問我?
“有,我的一個追求者。”喬紅波挑了挑眉毛。
奚江眨巴了幾下眼睛,搞不明白這家伙的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此時此刻,在他房間里洗澡的,絕對不可能是個男人!
如果不是男人的話——他出軌了?
出軌不應(yīng)該是偷偷摸摸的嗎,如此光明正大,還把自已喊來,他想找死呀?
“牛逼!”奚江伸出大拇哥來,略一猶豫,他放下了筷子,“這人我認識?”
早知道喬紅波的房間里有人,自已就應(yīng)該提前看一看手機監(jiān)控的。
“肯定是認識。”喬紅波倚靠在沙發(fā)上,給自已點燃了一支煙,臉上閃過一抹壞笑。
蘇夢?
樊華?
奚江眨巴了幾下眼睛,蘇夢比較年輕,樊華比較高冷,他究竟會選誰?
可是無論選誰,也不應(yīng)該把自已喊來吧?
站起身來,他抓起桌子上的熱水壺晃了晃,“沒燒水呀?”
奚江有個毛病,喝酒必須喝水才行。
“你可以喝礦泉水。”喬紅波指了指桌子上的礦泉水說道,“剛倒了兩杯,沒對嘴兒喝。”
奚江不疑有他,抓起礦泉水瓶,一口氣干完了。
喬紅波懵了,他心中暗忖,這水難道不是奚江給自已送的?
如果不是他的話,那就是……。
想到這里,他猛地站起身來,三步并讓兩步,來到洗手間的門口,重重地敲了敲門,“差不多了,趕緊出來吧!”
此時的服務(wù)員,一顆心早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
因為她壓根就沒有洗澡,只是將耳朵貼在門上,當(dāng)聽到奚江聲音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已的天都塌了。
只要走出這個門,奚江知道自已陷害酒店里的客人,一定會把自已開除的。
“我,我還沒洗好呢。”女服務(wù)員說道。
喬紅波因為不知道,這水里面,究竟是什么東西,他一刻也不敢耽擱,猛地擰開門把手,服務(wù)員嚇了一跳,她慌張地向后退了兩步。
抓住她的手腕,喬紅波猛地將她拉了出來,隨后厲聲問道,“說,那瓶水里,究竟有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