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不必了吧。”喬紅波笑了笑,“我對經(jīng)商不感興趣。”
“錢呢,對錢感不感興趣?”樊華歪著頭,斜視著他。
“不感興趣。”喬洪波搖了搖頭,“華姐,您還是去找奚江吧,他在江淮市呆了這么多年,有些事兒比我熟悉。”
“另外,奚江又一次喝醉了酒,曾經(jīng)拉著我的胳膊說過,如果當年你沒有出國的話,他一定會娶你的。”
“郭盼在他的心中,其實不過是你的替代品而已,我覺得你不找他反而找我,有點舍本逐末了。”
聞聽此,樊華先是一愣,隨后便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喬紅波,還真是鬼精鬼精的。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點意思。
而此時的奚江,聽到喬紅波如此說,忍不住罵道,“嘿,這個小畜生,竟然跟我來這一套,回頭看我怎么收拾你!”
收起笑容,樊華站起身來,冷冰冰地說道,“后會有期。”
“不,后會無期!”喬紅波目光生硬地說道。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僅僅是一番說辭,就差一點把自已給繞進去,得虧周錦瑜電話打來的及時,否則自已就晚節(jié)不保了。
以后,自已絕對不會在跟她見面了。
遠離她,遠離危險,才是上上策。
“也好。”樊華平莞爾一笑,“不過有句話我要提醒你,今天晚上最好不要出門。”
說完,她神秘莫測地,轉(zhuǎn)身離開。
今天晚上不要出門?
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她聽說了什么不成?
“華姐,你這是何意呀?”喬紅波問道。
然而,樊華壓根就沒有理會他,而是開門揚長而去。
喬紅波立刻追了上去。
今天下午,在為民社區(qū)的遭遇,已經(jīng)說明滕子生準備對自已下手了,難道今天晚上,他還有什么殺招不成?
奮力奔跑了幾步,就在電梯口,喬紅波已經(jīng)追上她的時侯,忽然,一個念頭閃過。
他停住了腳步。
呼啦。
電梯門打開,樊華走了進去,轉(zhuǎn)過身來,笑吟吟地問道,“弟弟,有事兒嗎?”
喬紅波重重地搖了搖頭,“沒有!”
這個女人,簡直太狡詐了。
臨走之前,故意設下一個圈套,吊著自已的胃口,想要讓自已記足她的要求。
今兒晚上,我關(guān)掉手機,堅決不出門,你又能如何?
果然,樊華剛剛還得意洋洋的臉上,頓時一沉,“那就不必送了!”
呼啦,電梯關(guān)上,迅速下行。
這個女人太難搞了,以后跟她打交道,一定要多加小心才行,喬紅波告誡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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