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地看了他幾秒,蘇夢一咬牙,“我能進去說嗎?”
“當然可以。”喬紅波轉身,走到沙發上坐下。
今天晚上,王富貴給自已打電話,想約自已吃飯。
現在,蘇夢又深更半夜,跑到自已的房間里來,她的目的自然不而喻。
如果說今天下午,離開為民社區的時侯,那個叫鄭曉柔的女人污蔑自已是強奸犯,當時自已還只是懷疑幕后的指使者,是王家的話,那么現在,就基本可以斷定,這事兒就是王家所為了!
倒要看看她,今天晚上能讓出,什么不知廉恥的事情,以達到自已的目的。
蘇夢進了房間,她臉上露出一抹遲疑。
房間里只有兩個沙發和一張床,一把椅子。
深更半夜,床,她是不敢亂坐的。
椅子上的靠背上,放著一條男士的內褲,座位上放著兩只襪子。
兩只沙發挨得很近,中間放著一個很小的圓茶幾。
無論是坐床還是坐沙發,都有勾引他的嫌疑,所以蘇夢有些遲疑了。
喬紅波嘴角微揚,臉上閃過一抹壞笑,“蘇主任,污蔑我的代價,可是很嚴重的,如果你是來道歉的話,我希望你能拿出誠意來。”
他開門見山的一句話,令蘇夢宛如大錘擊胸一般,整個人精神一震。
難道鄭曉柔已經在派出所里,交代出了實情嗎?
這個不靠譜的騷娘們,回頭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呀,其實這是個誤會啦。”蘇夢騷里賤氣地說道,“那個女人跟我沒半毛錢關系的,跟她整天鬼混在一起的,都是些地痞無賴?!?
“喬主任,你是不是的罪過什么人呀?”
按照她的理解是,喬紅波指定是得罪人了的,如果沒有得罪人,又怎么可能被人在大街上追,怎么可能被人打得記頭流血呢?
只要自已把責任,都推到喬紅波自已身上,該怎么判斷,那就是他自已的事兒了。
“蘇夢,我再說一遍?!眴碳t波伸出一根手指,憑空戳點著,“劉海洋被抓,是因為他充當麻五的保護傘,跟我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那天,他見了我之后,之所以表現出來那么大的敵意,是因為我撞破了他的犯罪事實,之前還有一次,他想殺我滅口的?!?
講到這里,喬紅波雙手一攤,“而那天他去你家拿鑰匙的時侯,就已經被通緝了,被抓只不過是遲早的事兒?!?
聞聽此,蘇夢的臉上,閃過一抹震驚。
怪不得公公在整個老城區,說話極其有分量呢,無論是黑白兩道,公私兩面,只要他開口,都要給幾分面子。
原以為僅僅是姐夫劉海洋的緣故,令那些黑道大哥誰都不敢小看王家,沒想到姐夫竟然,竟然干出這種事兒來。
而眼前這個喬紅波的身份,絕對不一般的。
否則,他不可能知道這么多的內幕消息。
他究竟是什么人呀,為什么會跑到為民社區來呀?
原以為是常建的人,可通過今天下午的事兒看來,自已小看他了。
他應該是欒志海的人。
欒志海是市長,他一個眼神,就能讓自已,讓王家覆滅!
“蘇夢,你就不要狡辯了。”喬紅波翹起了二郎腿,摸起桌子上的煙,給自已點燃了一支,語氣悠悠地說道,“明天何進和常建去市里匯報工作,你就等著被處分吧?!?
說完,他將頭仰靠在了沙發上。
之所以講出這番話來,喬洪波就是想出口惡氣。
給老子穿小鞋,你也配!
然而蘇夢卻沒有搭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