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搖了搖頭,“不對,人最重要的事情是,活著!”
“你的事情,我會幫忙的,但不一定是借奚江的手,快吃飯吧。”喬紅波說完,便開始猛吃了幾口菜。
別墅內(nèi)。
滕子生翹著二郎腿,手里夾著一支香煙,表情中透著幾分凝重。
“大哥,三角眼這小子,真的不可信。”一個絡(luò)腮胡子的家伙,低聲說道,“他跟李玉橋的女朋友認識,便沒有動手抓人,這是什么?”
“這是背叛啊大哥!”
滕子生嘬了一口煙,挑著眉毛,語氣悠悠地說道,“這小子現(xiàn)在在干嘛?”
“跟幾個兄弟,在一起玩牌呢。”絡(luò)腮胡子說道。
“把他給我喊來。”滕子生說著,將煙頭掐滅在了煙灰缸里。
三角眼跟五六個家伙一起玩牌,一直贏個不停。
贏錢的原因,一方面是他今天的運氣確實不錯,另一方面,是他善于察觀色。
別人打牌,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興奮的不行,但是三角眼卻十分沉著。
別人都看桌子中央的錢,盤算著究竟值不值得下注,而他卻觀察的是每個人的臉色,揣摩每個人的心里,通過細致入微的表情,從而判斷對方牌面的大小。
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他掏出手機來,“喂,好,好好,我馬上就過去。”
丟下手里的牌,三角眼將自已面前的那一沓錢揣進褲兜,丟下一句,“騰哥找我。”便匆匆地向外走去。
等來到滕子生別墅的時侯,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此時的滕子生面前,竟然跪著一個身穿黑色紗衣的女人,她的脖子上還掛著一個狗套。
那個狗套,正是三角眼今天早上買來的。
“騰老大,您找我。”三角眼怯怯地問道。
陳志霞抬起頭來,用帶著哭腔的語調(diào)問道,“我可不可以先進屋?”
“去吧。”滕子生說完,又補了一句,“爬著去。”
剛要站起來的陳志霞,頓時面如死灰,她果然像一條狗一樣,爬著進了一樓的臥室。
“聽說,你今天見到李玉橋了?”滕子生冷冷地問道。
看著他那如狼嗜血一般的眼神,三角眼頓時嚇了一跳。
他立刻意識到,滕子生一直在派人盯著自已的,因為跟他一起見到李玉橋的那幾個兄弟,都跟他一起在玩牌。
滕子生看來是不信任自已呀!
“對!”三角眼重重地點了一下頭,“您的仇人,我一直都放在心里呢,所以一直偷偷地在調(diào)查他的下落。”
“大哥你放心,李玉橋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您想要見他,我隨時都能把他捆來!”
對于這個回答,滕子生倒是頗為記意,“你今年多大了?”
如果三角眼說出自已的年齡,滕子生就會說,你小子人不大,心眼倒是不少。
這也算是夸贊他了。
三角眼自然明白滕子生的意思,但是他卻抓住了,這一次滕子生跟他和顏悅色聊天的機會,直接撲通一下跪倒在地,“我今年十七。”隨后磕膝蓋當腳走,“我一直非常的崇拜您。”
滕子生看著他,臉上閃過一抹詫異,搞不清楚他怎么不用馴,就跟條狗一樣爬過來了!
“如果您樂意,我想拜您當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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