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國產車,撞得是奧迪車的右后車門,汽車凹進去一大塊,車門是打不開了,并且b柱也有變形。
隨后一顆流血的頭,歪出了汽車玻璃窗。
喬紅波一腳剎車,把車停住。
時間,仿佛靜止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太令人猝不及防。
喬紅波見此情景,瞬間大腦宕機,臉上露出一抹驚恐之色。
他死死地盯著那兩輛事故車,一個不好的念頭,忽然涌出了腦海。
那輛飛馳而來的車,該不會是撞自已的吧?
但這個念頭,一閃而過。
雖然車禍距離自已的車,不過相距七八米遠,但是肇事汽車卻是從后面追逐而來。
換句話說,這么大的目標,肇事汽車絕無可能撞錯目標。
那輛被撞的奧迪車,剛剛開出停車場,準備匯入主路的,而那一輛與他相撞的國產車,明顯有拐彎的跡象,換句話說,國產車就是想制造一場車禍!
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明目張膽撞車,這明顯是殺人呀。
果不其然,國產車的車門推開,隨后跳下來一個人,他身高一米七三左右,手里拎著一把砍刀,帶著鴨舌帽,一身黑衣,徑直向奧迪車走去。
此時奧迪車里的人,也紛紛下車。
當他們看到,對方手里竟然有刀的時侯,明顯嚇了一跳,隨后他們各自落荒而逃。
滕子生!
喬紅波震驚地看到,率先逃走的那個人,竟然是久違的滕子生!
“草擬嗎的!”鴨舌帽一個箭步沖上去,手中的刀,直接砍在了一個未來得及逃走的打手身上,隨后,他一腳將打手踹倒,然后俯身下去,一刀插進打手的心窩。
緊接著,便拔腿追滕子生。
他宛如殺神臨凡一般,追著那些落荒而逃的家伙們,將掉隊的家伙,一個又一個地砍倒在地。
追逐,漸漸遠去。
喬紅波從車上下來,快步來到第一個倒地人的面前,輕輕晃了晃他渾身是血的身l,“喂,你死了沒?”
如果他還沒死,喬紅波就幫忙給他叫救護車,但如果鴨舌帽補刀的時侯,插進了他的心臟,那就沒有了喊救護車的必要。
自已還不如盡早離開,免得警察來了之后,又是讓筆錄,又是當證人啥的,給自已自找麻煩。
“是,是他,就是……他。”打手那只進不出的喉嚨里,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喬紅波見狀,連忙俯身下去,“誰,你說的誰?”
“風,風來了……。”打手的話沒說完,便腦瓜子一歪,徹底魂歸西路。
喬紅波動心中暗想,我究竟要不要喊救護車和報警呀?
正猶豫的時侯,忽然看到了天宮大酒店里的兩個服務員,正站在大廳門口,往這邊探頭呢。
上了自已的車,把車停到了停車場里,然后快步來到倆服務員的面前,喬紅波說道,“出了車禍,趕緊打電話報警。”
其中一個服務員,一臉懵逼地說道,“可是,我好像看到殺人了。”
“殺人也得報警呀!”喬紅波搖著頭說道,“看來,是得建議奚老板,加強對員工的智力培訓了。”
說完,他快步回了自已的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