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昊跟蹤著三個人,一直跟著他們,用房卡打開一扇門之后,才轉(zhuǎn)身離去。
陳鴻飛!
韓靜!
這兩個卑鄙無恥的東西,逼著老子離婚,既讓老子當了王八,又要斷送老子的前程。
哼!
老子一定會讓你們,受到應有的懲罰!
他點燃了一支煙,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瘋狂的念頭。
陳鴻飛這個狗雜種,我要迫使你也離婚,然后讓你把韓靜這個騷貨娶了,
然后再讓她的丑事大白于天下,讓你成為,整個江北市乃至江淮省的笑柄!
想到這里,朱昊的一顆心,頓時興奮了起來,他的腦海里,一股腦地出現(xiàn)了,好多個念頭。
這些念頭,讓他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煙。
姚剛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出門。
他坐在書房里,心里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就像是玩鷹的人,被鷹啄了眼的被羞辱感。
房間里的煙霧,烏煙瘴氣。
老婆于婉敲過了幾次門,姚剛都沒有讓她進門,他不讓,于婉自然不敢。
煩悶的原因,在于喬紅波,更在于薄普升。
昨天晚上,自已怎么就鬼使神差地,答應了喬紅波試探薄普升的請求呢。
薄普升這個人,確實是有幾分忠心,并且在政府辦公廳,也一向都是老好人的角色,加上他年齡又大,如果論資排輩的話,當這個主任倒也在情理之中。
可現(xiàn)在的問題是,他的能力十分平庸,以修大偉之狡猾,對付薄普升就相當于大人教訓孩子。
僅僅只有一個忠字,就將這事兒定下來,未免有些倉促。
萬一哪天薄普升上了修大偉的套,那就沒辦法收場了。
砰砰砰。
房門再次被敲響了。
姚剛不耐煩地說道,“我不吃了,不用等我。”
門外的郭婉,嘴角動了動,然后轉(zhuǎn)身下了樓。
自從修大偉調(diào)任到了江淮省任省委書記之后,姚剛把自已關在書房里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
以前周錦瑜在家的時侯,她還能幫忙勸一勸,郭婉可不敢,碰這個炸藥桶。
點燃了一支煙,姚剛終于忍不住拿起電話來,給宋子義撥了過去。
此時的宋子義,正坐在單位的辦公室里,愁眉不展呢。
眼下正值嚴打階段,昨晚上竟然又死掉了三個人,越是忙得不可開交的時侯,越是麻煩迭出。
找不到殺人兇手,自已該怎么跟全省的老百姓交代?
看了一眼,桌子上振動的手機,宋子義拿起電話來,“喂,老板,有事兒?”
“有沒有時間,來陪我下一盤棋。”
姚剛問道。
宋子義呵呵一笑,“老板,今天真沒時間。”頓了頓之后,他又說道,“您是有什么,費解的事兒吧?”
聽他這么說,姚剛也不兜圈子了,索性將心中的郁悶,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喬紅波向我推薦了薄普升。”說完這話,姚剛呵呵呵地干笑了起來,“我昨晚上,還真就稀里糊涂地答應了。”
“修大偉搞得這一出,還真讓人頭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