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華走了,喬紅波疑惑地問道,“錦瑜,你怎么知道羅伊的呀?”
“昨天晚上,奚江不是提到過嘛?!敝苠\瑜翻了個白眼,隨后直接來到他的面前,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她一擰,隨后往上一提,那股子鉆心的疼痛,頓時讓喬紅波整個五官,都扭曲成了一團。
他連忙抓住她的手腕,急急地說道,“別,疼,疼,松手?。 ?
周錦瑜非但沒有松手,反而喝問道,“喬紅波,你跟羅伊究竟什么關系?!?
“為什么所有人,全都知道你倆的破事兒!”
“我倆真沒事兒。”喬紅波隨著周錦瑜提起的手臂,從沙發上坐起來,半撅著屁股,咧著嘴哀求道,“昨天在奚江的手機里,你不都看到了嗎?”
周錦瑜眉頭一皺,“除了這個房間,你倆有沒有單獨在外面約會過?”
“約會沒有,工作的時侯,確實接觸過,你先松手!”喬紅波猛地掰開了她的手,向旁邊躲了兩步,氣呼呼地說道,“你好歹也是個縣委書記,居然使用家庭暴力!”
“我喬紅波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清楚嗎?”
“哼,我倒是清楚的很。”周錦瑜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沒結婚之前,你沒少吃我的豆腐。”
喬紅波立刻辯解道,“我當時的情況是,所有人都針對我,你又欺負我,所以已經抱定了辭職的決心跟你對著干?!?
講到這里,他的聲音低了下去,然后坐在另一張沙發上,“誰知道你,竟然有一丟丟受虐傾向,越挨欺負越享受,最后居然沒經過我的允許,偷偷跟我領了結婚證!”
周錦瑜冷哼一聲,沒有說話,剛剛還憤怒的心情,此時頓時平靜了下來。
她對自已剛剛的失態,有點小懊悔。
在他被吃藥的狀況下,
朱昊的老婆勾引他,他都能拒絕,自已還對他有所懷疑,確實有點過分。
沉默幾秒,“還疼嗎?”
“疼!”喬紅波說道。
周錦瑜走到她的面前,輕輕在他那被揪紅的耳朵上,輕輕吹了吹,見喬紅波依舊不所動,于是一轉身,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媚眼如絲,語氣溫柔地說道,“怎么樣才能原諒我?”
不提這話還則罷了,提到這個話題,喬紅波心中的火焰,頓時燃燒了起來,他直接將周錦瑜抱了起來,三步并讓兩步來到床邊,把她放在床上,正打算攻城略地的時侯,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喬紅波一愣,心中暗罵,究竟是誰這么討厭,大周末的打什么電話!
“先去接電話?!敝苠\瑜催促道。
無奈,喬紅波翻了個身,滾到床的另一側,伸手拿起了床頭柜上的電話,竟然是韓靜!
瞬間,他的心里咯噔一下。
昨天晚上自已沒管她,在當時她被下藥的情況下,丟下她倉惶地逃離了,說實話,喬紅波覺得這事兒,自已讓的有點不地道。
“誰呀?”周錦瑜問道。
喬紅波沉聲說道,“朱昊的老婆?!?
四目相對,他們從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對方的無奈。
“接電話呀?!敝苠\瑜提醒道。
喬紅波摁了接聽鍵,然后將手機放在了耳邊,“喂,靜姐?!?
周錦瑜忽然一把,搶過了他的手機,隨后打開了免提鍵,韓靜的哭聲,頓時充斥在了整個房間里。
“小喬,嗚嗚嗚,嗚……?!?
喬紅波咧了咧嘴,心中暗想,你哭什么呀,倒是說話呀,
好像我欺負了你一樣。
“靜姐,有什么話慢慢說,有什么問題,咱們慢慢解決,別哭嘛。”
“朱昊,他不是人!”韓靜罵了一句,隨后又是斷斷續續,抽抽噎噎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