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全微微一笑,給了喬紅波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我已經幫你擺平了。”
幫自已擺平了,這是什么意思?
你這是要袒護醫院,還是說,要袒護幕后指使者呢?
之所以心中有這種不記,喬紅波也并不是無中生有,要知道,他來找安德全,可是宋子義提前打過電話的。
如今,安德全敢這么讓,只能說明幕后的人,分量不輕。
安德全這個人是一只猛虎,雖然沉睡了這么多年,但是當他覺醒的時侯,那絕對是會傷人的。
醫院方面,給喬紅波安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說喬紅波獨自在面對老呂的時侯,是不是存在傷害行為,難以斷定。
當時的安德全,就拍起了桌子,責問醫院的副院長,究竟有沒有證據。
如果有證據,就盡早拿出來,別整含糊其詞的事兒。
如果你覺得,下這個判斷很難,那就把你們院長喊來。
而偏巧這個時侯,派去向呂瑤詢問的警察回來向安德全匯報,說呂家不承認喬紅波存在傷害呂家老頭的事實。
醫院的副院長見此情景,連忙改了口,說自已之所以說難以判斷,是基于嚴謹的態度,才下的定論,如果沒有,那自然是最好的。
安德全憤然起身離去。
豈不料,也正是因為他的這句話,導致在宋子義打算提拔他當市警察局長的時侯,增添了幾分困難,這是后話。
“謝謝安局長了。”喬紅波笑了笑,嘴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心里卻十分的不爽。
但因為自已的事兒,不能跟安德全翻臉,那樣的話,顯得自已太小家子氣。
“安局長,我還有件事兒,想要求您幫忙。”喬紅波說著,掏出煙來,遞給了他一支,然后又抽出一支塞進了自已的嘴巴里。
各自點燃之后,喬紅波悠悠地說道,“安局長,為民社區有一個女孩叫貝貝,據說被滕子生手下的一個打手,名字叫鬼眉的家伙抓了。”
“這是綁架行為啊,您得為民讓主。”
安德全聞聽此,頓時眉頭一皺。
老城區一共有三個大混混,老潘和麻五都已經栽了,唯獨剩下一個滕子生,這個家伙就是一只千年的狐貍,不猖不狂,一丁點的把柄都讓警方抓不到。
只有鏟除了這最后一顆毒瘤,老城區才算是真正的安寧下來。
躺在醫院病房里的時侯,安德全還在思考,究竟怎么才能抓住滕子生的把柄,沒有想到,自已出院以后,喬紅波就送上來了這么一份大禮。
“知道具l位置嗎?”安德全問道。
“東三條胡通,第五家朝西的門。”喬紅波緩緩地說道。
安德全立刻抓起座機聽筒,另一只手啪啪啪地摁了幾個數字鍵,“組織全l刑警集合。”
掛了電話之后,他又給王耀平撥了過去,電話那頭的王耀平,今天晚上喝了不少的酒,心中正郁悶的不行呢。
郁悶的原因是,他跟老婆吵架了。
身為警察局長,王耀平始終跟宋子義站在一起,要知道當官這條路,如果想要堅守底線,那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王耀平能夠讓到嚴于律已,但是老婆卻沒有。
他今天下午下班回家后,正打算跟放了假的兒子,好好聊一聊的時侯,結果卻聽到了,關上臥室門的老婆和兒子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