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親戚吧?”羅立山笑著問道。
王耀平一擺手,“還真不是!”
“您還記得老城區(qū)公安分局的副局長劉海洋吧?”王耀平問道。
“記得啊,不就是打算謀殺局長安德海的那個家伙嗎?”羅立山說道。
“對。”王耀平點了點頭,“他翻了案子之后,我當(dāng)時想的是,大家共事多年,不忍心看著他滑向深淵,就想勸他投案自首,于是約他去茶樓見面,打算說服他的。”
“結(jié)果這個劉海洋,被我奚落了幾句之后,竟然當(dāng)場翻臉,想要對我動刀子。”講到這里,王耀平伸手拍了拍旁邊喬紅波的肩膀,“得虧遇到了我這老弟,否則,這一刀子還真不知道,扎在我什么地方呢。”
“是嘛。”羅立山臉上,閃過一抹懷疑之色。
王耀平帶著喬紅波來,這事兒有點可疑,自已不能不防。
“我以前上大學(xué)的時侯,在學(xué)校的散打隊。”喬紅波解釋道。
聞聽此,羅立山微微一笑,“那看來,身手確實不錯了。”喬紅波心中暗想,難道我還要展示一番嗎?
然而,羅立山的頭一扭,看向了矮冬瓜,“今天是個誤會,我向老哥哥道歉了。”
說著,他端起了酒杯。
喬紅波眼珠一轉(zhuǎn),心中暗想,今兒個,我就先把矮冬瓜喝大了,向羅立山展現(xiàn)一下態(tài)度。
“老羅啊,這事兒太侮辱人了。”矮冬瓜不依不饒地說道。
如果這事兒傳出去的話,自已還怎么混?
“哎呀處長!”畢月在一旁嗲嗲地說道,“那該死的服務(wù)員已經(jīng)開除了,您就別提這事兒了,被人知道了,多影響您的形象呀。”
一句話,頓時把牢騷記腹的矮冬瓜的話,給堵了回去。
羅立山本來對王耀平帶著喬紅波來吃飯,心中有些許的不爽,所以,他對畢月使了個眼色。
畢月是多聰明的人,立刻就領(lǐng)會了羅立山的意思,她笑瞇瞇地端起酒杯,“王老板,敬您一杯。”
王耀平立刻舉杯,跟她喝酒。
喬紅波見狀,也立刻舉起酒杯,向羅立山敬酒。
四個人放下酒杯之后,吃了幾口菜,
閑聊了幾句之后,畢月便沖著喬紅波開炮了。
她端起酒杯,張嘴就說要跟喬紅波干一杯,喬紅波哪里會慣著她呢,于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隨后,他又回敬一杯。
本來心情郁悶的處長,見此情景,也端起酒杯跟喬紅波喝酒。
王耀平心中暗想,一對二,你究竟行不行呀?
然而,接下來的表現(xiàn),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喬紅波在一對二的通時,捎帶手地,就把羅立山喝多了。
當(dāng)看到兩個男人,一個趴在桌子上,一個仰靠在椅子靠背上的時侯,畢月心中暗想,得啦,這二位今天丟人算是丟到姥姥家了。
讓一個小毛孩子,給喝成這熊樣的,以后別在酒桌上混了!
“小喬,你怎么不摟著點呀。”王耀平撮著牙花子說道,“看把羅市長喝的。”
羅立山倚靠在椅子靠背上,嘴巴里喘著粗氣,鼻梁骨上的眼鏡兒,此刻已經(jīng)泡在了酒杯里。
“我哪知道,這二位這么不經(jīng)喝呀。”喬紅波無奈地說道。
“我安排人,帶羅市長他們二位去休息。”畢月笑著說道,“您二位要不要去蒸個桑拿?”
“不用了!”喬紅波立刻說道,“我得回去了。”
兩個人來到停車場上了車,王耀平一邊啟動汽車,一邊問道,“今兒個,你知道自已喝了
多少嗎?”
“應(yīng)該有兩瓶多吧。”喬紅波說道。
“三瓶半!”王耀平眼睛一瞪,“足足十八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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