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鴻飛沉默了幾秒,低聲說了一句,“既然你沒空,那這事兒就算了。”
掛斷電話之后,他越想越氣。
朱昊這個混蛋,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竟然跟我耍花腔!
老子就不信,沒有了你朱昊,我陳鴻飛還辦不成這事兒了呢。
抓起電話,陳鴻飛開始翻找起了電話號碼,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忽然他想起了連永生。
這個家伙,行不行呀?
一時間,陳鴻飛陷入了沉默之中。
按照之前從侯偉明那里得到的信息,這連永生是個老實脾氣,倒是忠心耿耿,可是做事水平一般般。
且不說陳鴻飛如何想,再說朱昊。
掛斷陳鴻飛的電話之后,朱昊立刻撥給了喬紅波。
給他打電話的目的,一共有兩個,一個是要提醒他,陳鴻飛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對他下手了。
另一個目的,是想告訴他侯家莊的一些情況。
以目前的態勢來看,朱昊覺得自已還能夠掌控局面。
但是,后續的變數太大,萬一搞不定的時候,朱昊必須請周錦瑜幫忙才行。
“喂,朱哥,有事兒?”喬紅波接聽了電話,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今天上午的奠基儀式搞得非常的成功,中午的時候,本來開了一次慶功宴,下午已經正式開工,按道理來說,樊華應該回去才對。
可是,她偏偏就不走,周錦瑜也沒有辦法,只能晚上再在縣賓館擺了一桌,把左大同,高紫薇還有雷科和譚秋,都喊上了。
朱昊給喬紅波打電話的時候,飯局剛剛進行了一半,酒桌上鏖戰正酣著呢。
樊華是自已來的,今天上午跟喬紅波見了面之后,樊華就讓司機回去了。
如果是男人,譚秋和左大同等人,一定要跟這位,對清源做出“突出貢獻”的人好好喝一杯可偏偏樊華又是個女人,并且還懷了孕,這酒指定是不能跟她喝的。
而周錦瑜表面上,總是冷冰冰的樣子,也沒有人敢跟她多喝。
在酒桌上不拼酒,就顯得沒有氣氛了。
這些人中,要數左大同的年齡最大,眼珠轉了轉之后,左大同將目標對準了喬紅波。
“都說喬主任是海量。”左大同笑呵呵地說道,“今天咱們幾個,就跟喬主任好好喝一杯,試一試他的真實酒量,怎么樣?”
譚秋屬于特別愛跟風的人,尤其是愛跟雷科的風。
“好啊,咱們試試看。”雷科笑瞇瞇地說道。
于是三個人,挨個輪流跟喬紅波喝酒。
三個人中,要數雷科的酒量一般,并且平時他都不喝酒的。
也是因為侯偉明的去世,讓雷科沒有了心腹大患,所以今天算是徹底放開了。
三個人走馬燈一般,跟喬紅波喝了一杯又一杯,就在雷科跑出去吐的時候,朱昊的電話打了過來。
“老弟,剛剛陳鴻飛給我打電話了。”朱昊平靜地說道,“他問我什么時候對你動手呢,所以我擔心,陳鴻飛會給你制造一些意外,你要自已小心啊。”
“哦,我知道了。”喬紅波回了一句,“謝謝你的提醒。”
今天是周三,周四和周五要上兩天班,周六日他決定帶著周錦瑜,回老家看望一下母親。
按照周錦瑜所說的,下周一自已就有可能去江北市第一人民醫院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