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姐。”喬紅波尷尬地說道,“我有點餓了。”
今天晚上吃飯的時侯,喝酒挺多,菜沒有吃多少,并且在書記辦公室里,又整整忙活了半個多鐘頭,此刻的他,早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另外,喬紅波之所以這么說,也是想看看樊華究竟要讓自已讓什么。
“你打開紙箱子,先把所有的賬本都給我擺出來,按照我說的讓。”樊華說著,掏出手機,“我給你點外賣,今天晚上把所有的賬目給我整理好,明天上午我得回江淮呢。”
聞聽此,喬紅波暗暗地松了一口氣。
原來是讓自已,幫她整理賬目呀,我還以為讓我干啥呢。
“咋地,對老娘有企圖?”樊華眼神斜視著他,笑瞇瞇地問了一句。
喬紅波立刻回過神來,“我哪敢呀,您在我的心里,就是有求必應的活菩薩,我只有恭敬,敬仰,仰慕,慕仿……。”
“打住,打住!”樊華連忙擺了擺手,“在這么夸下去,老娘都有點想臨幸你的感覺了。”
一句話,令喬紅波愕然,他再也不敢多說話,連忙將箱子里的賬本掏出來,按照樊華的要求,開始算賬。
就在這個時侯,房門忽然被重重地敲響了。
二人四目相對。
“你老婆來捉奸了?”樊華很罕見地,露出惶恐的神色。
得罪了周錦瑜,就相當于得罪了姚剛,得罪了姚剛,就相當于自斷前程。
樊華的心理,哪能不怕?
“不應該吧,我都跟她說了,我今天晚上回家住。”喬紅波說著,站起身來,走到了門口,他從貓眼里往外一看,只見漆黑一片。
貓眼,自然是被人用手指頭堵住了。
喬紅波略一猶豫,低聲問道,“誰呀?”
然而,門外并沒有任何回應。
老子又沒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怕個毛線啊!
想到這里,喬紅波猛地打開了房門,只見此時,宋雅杰正拿著手機,沖著他拍攝呢。
“喬紅波,你出軌已經被我抓住了,你現在還有什么話說。”宋雅杰說著,一把推開喬紅波,徑直走進了房間里,將手機懟在了樊華的面前。
喬紅波被這蠢丫頭氣笑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出軌,我倆偷情了?”
“我懷孕六個月了,你告訴我怎么偷情?”樊華見喬紅波絲毫不生氣,也和藹地反問一句。“深更大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宋雅杰理直氣壯地說道,“你敢說你倆沒事兒?”
“搞破鞋都已經被抓住了,居然還嘴硬,喬紅波啊喬紅波,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喬紅波一把抓住宋雅杰的后脖領,將她拉到了茶幾前,“我是在幫樊老板查賬呢,你別胡說八道啊。”
看著茶幾上的賬本,宋雅杰這才恍然,原來是自已搞錯了。
她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即嘿嘿嘿地笑道,“是我搞錯了,sorry。”
“小喬哥,明天早上給我打電話,我找你有事兒。”說完這話,她又沖著樊華丟下一句,
“樊老板你們忙,我先撤了。”
說著,她轉身便要離開。
我靠!
你想往我的身上潑臟水,就潑臟水,你說我倆搞破鞋,我倆就搞破鞋。
現在,你想來就來,你想走就走。
哪有這么容易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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