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沒開口,趙院首看了一眼女兒,也覺得自已話似乎沒什么說服力。
“其實……鈴音她以前試毒時不知道誤服了什么,有時會出現一些奇怪的行為。”他苦笑著,既是自責也是心疼,學醫太苦太苦,他時常后悔當初讓她走上這條路。
停頓了好片刻,他才繼續道:“但是她的心智沒有問題,皇上放心,鈴音要解的毒,從未失敗過。”
皇帝是知道這些太醫的,十分把握說五分,五分嚴重說十分,這沒什么,生存之道罷了。
可趙鈴音是趙院首的女兒,出于擔憂,他應該只會更加謹慎才是。
皇帝開始好奇趙鈴音的本事了。
趙鈴音聽他們說完才環視了一番四周:“病人呢?”
鄭珣揉著臉:“稍后就到。”
說到這里,外頭響起一陣腳步聲,是建陽來了。
她剛剛應該是在忙,趕得太急額頭上的汗水都沒來及擦,她利落地給皇帝行了個禮,目光落到趙鈴音身上。
“趙姑娘,幸會。”
趙鈴音被她爹又踹了一腳才行了個禮。
“坐下吧,我給你把脈。”
趙院首聽到女兒那尊卑不分的話氣得太陽穴狂跳,只能慶幸她有幾分本事,所以不管誰都愿意給她多幾分包容。
趙鈴音因為常年接觸毒物,手上有些舊傷,還帶著洗不去的怪異顏色,她每次拿出手來,常常讓人覺得害怕。
但是這里每個人都在聚精會神地等著她的診斷,除了趙院首面露心疼,其他人的目光沒有任何異樣。
因此,趙鈴音心情好了,人也精神了些。
很快,她沉下心,仔細感受指尖的脈搏。
過了許久,趙鈴音收回手,又問了她幾個問題。
然后她就坐那里陷入了沉思。
其他人不敢說話也不敢打擾,就連呼吸都放得很輕很輕。
建陽還以為情況有些棘手,雖然有點失落,但還是朝皇兄安撫地笑笑。
片刻后,趙鈴音回過神:“你身l調理得很不錯,可以直接開始著手解毒。”
建陽還有點不敢相信:“真的?”
趙鈴音蹙眉:“你懷疑我呀?”
“沒有沒有,只是沒想到真能解決。”
“你放心,收到我爹的信后,我就讓了兩副好夢,試過能解我才回來的。”
能……能解?
她把毒藥用到了誰身上啊……
鄭珣好奇地打開系統。
好家伙,那當地有個權貴強要她給一個外室治病,她治了,然后外室賭氣,又服毒了,她又被抓來解毒,解了沒兩天,男的又雙叒叕服毒了,來來回回折騰了幾次,還威脅她不治就砍她腦袋
于是,她一怒之下,將剛配出來的好夢下到了他們身上,這藥起效慢,但是沒關系,她會加大劑量,將解毒的藥換成好夢,嘖嘖,他們就喝吧,一喝一個不吱聲
趙院首:原來囡囡在外頭吃了這么多苦。
趙鈴音迷茫地聽著,脫口而出一句:“什么玩意兒?”
建陽輕咳道:“趙姑娘,我有一點私人問題想與你談談,這邊請。”
沒給趙鈴音反駁的機會,建陽拽著她就去了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