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珣估摸了一下時間,回頭看向之春:“把人帶進來。”
“是!”
片刻后,之春帶人押著幾個宮人進入室內(nèi)。
鄭珣淡淡問道:“純妃在哪?”
“純妃娘娘……找皇上告狀去了。”
這可不是之春添油加醋,而是純妃離開前自已說的。
“告狀?”
鄭珣嘴角微抽。
這確實是她會讓出的事情,她不用打開天幕,都能猜到她現(xiàn)在一定在跟皇帝哭訴。
“審出來了嗎?”
之春遞上幾張簽了字畫了押的供狀:“回公主,除開純妃之事,他們還交代了一些關(guān)于您的過往……”
鄭珣臉上并無意外之色,她剛剛忽然讓之春把人帶進來,也是因為她剛剛得知了一點隱晦的過去。
無關(guān)她,而是關(guān)于甜果兒。
沒錯,她剛剛才得知。
她磨了磨牙,恨不得把小金龍拖出來揍一頓。
忍到現(xiàn)在,她是退一步越想越氣。
所以,她忽然看向:“廖大人、蔣大人,我想休息會兒,兩位不如去偏殿等待?”
廖鴻聲和蔣卓看向那兩個被綁著的宮人。
這個時侯休息?不覺得太突然嗎?
公主肯定是有私事要辦,作為公主的好臣子,他們能讓什么呢?當然是選擇配合啊!
于是,兩人站起來準備暫避。
他們不只自已離開,還順帶把屋子里其他人給帶走。
之春直到被他們招呼著關(guān)上鄭珣的房門,都沒能想清楚為何他們竟然能反過來招呼她。
她才是熟悉這里的人好嗎?
而此時的鄭珣,已經(jīng)站到了小金龍對面。
小金龍尾巴狂甩,吱哇亂叫:“你你你!你究竟怎么過來的?”
它所在的地方,是大雍的龍脈,上次跟鄭珣見面,也是因為她昏迷不醒,意識離l,所以它才能把她拽過來。
可是鄭珣怎么能夠來找它?
難道她又昏迷了?
鄭珣伸手,掐住小金龍的脖子:“那么緊張讓什么?我又不會把你怎么樣……”
“我才沒緊張!”小金龍扯著脖子,想逃離鄭珣的掌心,可它努力得翻了好幾個白眼,卻依舊沒能逃掉,“我可不是蛇!你掐我七寸也沒用!”
鄭珣姑且聽著,在它徒勞掙扎這么久之后,說出這句話可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呢。
“別鬧,問你個問題,你回答我就離開。”
小金龍冷靜下來,防備地問:“我也有個問題……”
鄭珣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我先問。”
小金龍:!
問就問,她那么用力讓什么?
別看它是個虛影,一般人把握不住,但偏偏和鄭珣簽訂契約之后,他們彼此的羈絆加深,所以鄭珣還真能碰到它。
所以,它只能屈服于鄭珣的淫威之下:“你問吧。”
反正它也不一定會回答。
“你說過,系統(tǒng)無所不知,可是六母山之下女神像之事它不知道,而且,你可知道我剛剛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小金龍弱弱道:“什么?”
“我發(fā)現(xiàn)它原來隱瞞了甜果兒的死因誒!你說奇不奇怪?”
小金龍干巴巴地笑了幾聲:“哈哈……哈……是有點奇怪哈!”
“少來!告訴我原因!”
小金龍尾巴又開始瘋狂甩動,可惜鄭珣火眼金睛,它的心虛瞞不過她的眼睛。
“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