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爺,奴家把桃粉給您帶來了。”老鴇沒有進屋,直接把一個姑娘給推了進去。
清躍這才斂了怒火,一雙眼上下打量著桃粉,倏地一笑,“過來。”
桃粉抿著唇上前行了一禮,“客官。”
清躍拉著她手腕就往懷里扯。
“客官,別…”
“什么意思?”清躍臉一沉,“少給爺玩賣藝不賣身那套,爺有的是銀子,若是你給爺伺侯舒服了,說不定我一高興,給你贖回去當個小妾也不一定。”
桃粉眼中厭惡一閃而過。
“客官說笑了,奴家…啊——”
清躍已經將人摁在了桌子上,她背對著幾人沒有瞧見清躍朝沈安安投去的慌張視線。
“現(xiàn)在要怎么辦?”他無聲詢問。
總是不敢真當著皇子妃的繼續(xù)這污穢之事兒的。
墨香別開頭,都不去看。
“繼續(xù)。”沈安安唇瓣張合。
清躍咬牙,一手狠狠摁在桃粉腰肢上,不待有下一步動作,女子就猛烈掙扎起來。
清躍順勢將她推在了地上,“你別給臉不要臉啊,要不是殷紅死了,你以為爺會找你。”
說完就又走了過去,桃粉迅速爬起身,看了眼清躍身后兩個小廝,咬牙說,“我如今已經被貴人包養(yǎng),他們就在外面守著,你若是敢動我,等他們進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清躍接收到了沈安安催促的目光,硬著頭皮撲了上去,“你忽悠誰呢,要是有人包養(yǎng)你,老鴇會一百兩銀子把你給我。”
他扯著桃粉往床榻上去。
后者徹底慌了神,溫婉秀美的面容布記冷霜,“我沒有說謊,那貴人可是兵部尚書,申大人,你敢動我,回頭一定會被他清算的。”
“啊——你放開。”
沈安安抿唇看著,眉頭微微蹙起。
床榻上清躍看似沒有閑著,兇神惡煞的很,卻并沒有碰桃粉一個手指頭,卻足夠嚇的桃粉面色發(fā)白。
“給爺裝什么清高,都在樓里賣了,不就是銀子的事兒嗎,爺有的是銀子,一會兒都給你,就是可惜殷紅那娘們,長的可比你可心多了,要是不死,爺一定要你們姐妹一起伺侯。”
提及此,桃粉眼睛紅了,“你住口,我姐姐乃是清館,我不許你侮辱她。”
“清館?哼,清館會和人珠胎暗結,還有了身孕?”
清躍扣住她手腕邊嚇唬她,邊說,“你們就是不自量力,可惜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也不想想,大戶人家的公子怎么可能瞧得上你們這貨色。”
“她就是活該,當初要是乖乖從了爺,怎么會有今日,至少爺不會殺人。”
桃粉目眥欲裂,偏頭狠狠咬在了清躍的手上。
“他娘的,你還敢咬我。”清躍疼的頓時大叫,猶豫再三沒有像那些恩客甩桃粉耳光,而是掐住了她脖子。
沒有空氣,桃粉臉慢慢變紫,呼吸不暢,就松開了口,“我說了,不許侮辱我姐姐。”
她眸中是絕望的堅韌。
沈安安眉梢輕挑,眸底劃過一抹沉思。
清躍冷笑了一聲,“裝的倒是姐妹情深,可我聽老鴇說,你是親眼看見殷紅被殺的,那你怎么不去救她?嗯?”
“是不是嫉妒她比你長的漂亮,惹人喜歡,想私吞她的財物,你們這些女人,才是最歹毒惡心的。”
“我沒有,我不是。”桃粉睜大眼睛瞪著清躍。
“呦,爺只是渾說一句,你這么大反應干什么,莫不是爺猜對了。”
“你放開我。”桃粉不再解釋,只是拼命掙扎著。
“你不是說你被貴人包養(yǎng)了嗎,那人怎么還不來救你?”清躍勾著她下巴嚇唬她,“忽悠爺?shù)氖前桑俊?
不愧是青樓女子,桃粉連哭都是梨花帶雨的,惹人憐愛。
“你要是羨慕嫉妒你姐姐,爺可以成全你,爺可比你姐姐的奸夫強多了,我可以給你一個身份,給你銀子,你只管跟著我,爺保證你衣食無憂,日子暢快,怎么樣。”
桃粉眼中都是譏諷,“笑話,你知曉我姐姐得男人是什么人,豈是你可比。”
“什么人?”
桃粉突然不作聲。
“哎,爺就不信了,你給爺說清楚,那男人究竟是什么貨色,竟然讓殷紅跟了他。”
桃粉不再被撕扯,長松了一口氣,她往后退了退,攥緊了領口,“他是大戶子弟,才華橫溢,溫和良善。”
“哦,既是那么好,為何會將你姐姐給殺了啊?”
桃粉抿住唇,不再開口。
“算了,”清躍懶洋洋道,“爺懶的知道那娘們,反正人已經死了,爺可是給了老鴇一百兩銀子呢,可不能浪費了。”
他這會兒像是動了真格,桃粉死死攏住衣裙不撒手,“奴家給您一百兩,還請客官放過奴家。”
“嘖,”清躍頓住了動作,“方才那么厲害,這會兒認慫了?不過…你說你有一百兩,可是真的?”
“是,”桃粉嚇的三魂飛了七魄,“奴家有一百兩。”
“爺稀罕你那一百兩,爺是來尋歡作樂的。”
“你別過來。”桃粉身子都在發(fā)抖,“客官想要多少銀子,奴家都可以給,只要您放過我。”
“你一個賣身的,哪來那么多銀子?”
“……奴家攢的,還請客官別告訴老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