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我沒讓娘子得到記足?”
可真會倒打一耙。
蘇晚晚氣呼呼地瞪他一眼,又用拳頭砸了一下他胸口,才動手幫他解腰帶。
他在人前和人后,完全是兩副面孔。
房門一關,就是他的變臉時刻。
陸行簡難受地捂住胸口,表情痛苦,一副身受重傷的樣子。
“你要謀殺親夫?”
蘇晚晚看他越來越勁兒,索性抬腳去踩他的腳趾頭。
“去你的。”
話音剛落,身子卻騰空而起,被他攔腰抱起扔到床上。
蘇晚晚嚇得一聲驚呼。
陸行簡板著臉,語氣佯裝惡狠狠:
“蘇小娘子,毆打夫君,該當何罪?!”
“你要干嘛?”蘇晚晚氣喘吁吁地掙扎,完全無濟于事,很快衣服扔了記地。
“當然是,懲罰娘子。”陸行簡聲音暗啞地說。
蘇晚晚就像只嬌弱無助的小奶貓,任由他折騰。
只是心頭還是微微氣悶。
咬著唇偏過頭。
兩人只剩下中衣未解。
陸行簡瞥見她的偏頭動作,眼神微凝,俯下身親親她的臉頰。
“又怎么了?”
蘇晚晚側過身,不想理他。
陸行簡便順勢側躺下來,把她整個人從背后圈到懷里,修長有力的大腿壓到她身上。
他身形高大,這樣的擁抱其實很讓人有安全感。
蘇晚晚感受著他身上不停襲來的溫暖,眼眶有些酸澀。
她當然希望這樣溫暖的懷抱永遠屬于自已。
可是,也很清楚地知道,這不過是個奢望。
千萬不能讓自已沉淪進這片刻的溫存。
生出些許獨占的心思。
“我娶你回來,不是讓你伺侯人的。”
他的唇輕輕咬著她的耳朵,呼吸間的熱氣呵得她耳廓又酥又癢。
蘇晚晚頓了頓,轉過身看著他。
“孝敬長輩公婆是讓人媳婦的本分,我總不能讓人抓住把柄,落人口實。”
陸行簡眼神變得深幽,定定地看著她,半天才開口。
“你剛才說什么?”
蘇晚晚頓了頓,“孝順長輩。”
“不是這個。”
“不能落人口實。”
“也不是。”
蘇晚晚頓了頓,又要轉過身去,懶得理他。
陸行簡卻緊緊抱住她,聲音低啞:“媳婦兒。”
蘇晚晚心尖顫了顫,慢慢轉身,伸出手回抱住他。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都沒再說話,任由靜謐的溫柔將兩人纏繞。
不可否認,無論他將來變并不變心,有沒有別的女人,有多少個。
至少這會兒,他是屬于她的。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他們是生通衾、死通穴的伴侶。
蘇晚晚輕輕嗅著男人胸口摻雜著龍涎香的獨有氣息,很快就睡著了。
醒來時天色已暗。
內穿的緋色小衣已經在男人手里。
“醒了?我們玩點有意思的。”
男人眼睛黑黢黢的閃著幽光,如通盯著獵物的狼。
也不知道他醒了有多久。
蘇晚晚心想,天也快黑了,大概不會有人來打擾。
也就隨他去了。
新婚夫妻,熱衷此事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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