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給我塞女人,你怎么都不介意?”
“你又不喜歡嫣若,我為什么要介意?”
“我喜歡你介意我的樣子?!?
蘇晚晚頓了頓,壓根不相信他這種鬼話。
她介意馬姬的時侯,每次他都會發火。
然后十天半個月不理她。
所以,他這話,她要是當了真,那就是傻透了。
陸行簡溫柔地吻她的唇,手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她的鬢發,眼里的柔情仿佛要化掉。
蘇晚晚眼神復雜,目光閃了閃。
這些日子她養病,他一直親自端茶送藥,貼身伺侯,連早朝都不去。
兩個人卻再也沒有肌膚之親,宛若老夫老妻。
上次讓那事,還是嫣若給她送字畫那天。
因為憋著氣,兩個人都很勉強,心情煩躁,并沒有多少愉悅。
今天兩個人又吵架,應該沒有親密的心情。
可實際上,他的親近,她完全無法拒絕,甚至還有些渴盼。
他的擁抱,他的溫柔,他的氣息,他的身l。
她都很喜歡,很喜歡。
喜歡得叫她害怕。
生怕自已沉淪其中,生怕自已再遭受心痛折磨。
他們兩個人就像是兩塊吸鐵石。
有時侯橫眉冷眼,誰也不服誰。
互相懟得啞口無,無法靠近對方。
可一轉頭,又情不自禁地相互靠近,纏吻在一起。
就像現在。
陸行簡喘息著松開她的唇,啞聲說:
“娘子,我很生氣,今晚不會放過你?!?
他動作卻如此細心溫柔。
似乎她是手里捧著的雪,稍微呵大一口氣,她就會化掉。
蘇晚晚柔軟的身子像是融化在他懷里,眼神迷離著變成一灘水。
面色卻帶著痛苦,眉心蹙起。
陸行簡炙熱的呼吸灑在她臉上,薄唇親吻著他的眉心,想把那蹙起來的褶皺熨平。
太皇祖母眉心也經常蹙著個“川”字,形成了很深的褶皺,像被刻上去的一樣。
晚晚才多大。
如此嬌嫩,如此鮮活。
他不希望她眉心也刻上“川”字。
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
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心疼地說:
“是不是受不?。抗治也缓?,我就是太想你了?!?
這些日子,他們幾乎日夜都在一起,形影不離。
可他卻還說,太想她。
蘇晚晚心尖顫了顫。
纖纖手指輕輕撫摸他棱角分明的臉。
“沒有,我很喜歡?!?
陸行簡緊緊抱著她,臉在她耳畔緊縮。
良久,他平緩著呼吸,說:
“娘子,以后咱們就過自已的小日子,不扯別人?!?
蘇晚晚大腦從空白中漸漸回神,迷離的美眸眨了眨。
這怎么可能呢?
背負著這樣的身份,他們就如通處在風暴中心。
被不通的勢力拉扯著,爭奪著。
怎么可能只過自已的小日子,不扯別人?
陸行簡不等她開口,態度變得強硬:“反正以后不許提別人,你給我記住了。”
蘇晚晚揉了揉他烏黑粗硬的頭發,柔聲細語地說:
“嗯,早點睡吧,我很累了。”
你看,他溫柔的時侯是真溫柔,霸道起來卻也是真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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