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被親得透不過氣,身子微微顫抖。
只是,她連反抗都懶得反抗。
等他終于松開她的唇,大口喘息時,才問了句:
“你不用陪馬姬?”
幾個月來的相處下來,她已經看透。
他這個人熱情起來是真熱情。
可等那個勁兒過了,就又會對她愛答不理。
陸行簡的唇停在她唇邊,氣息不穩。
“還忘不了蕭彬,嗯?”
蘇晚晚身子一頓,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你就這么介意他?”
陸行簡皺了一下眉,語氣冷淡:
“你以后別跟他見面,朕讓他回蔚州衛任個實缺。”
又是條件交換。
蕭彬現在的官銜是買來的虛銜,不領俸祿不管事,也就是叫著好聽。
任實缺,是真的授以官職。
蘇晚晚理解他的占有欲。
一個男人再大度,也不能容忍自已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藕斷絲連。
這可是關系到尊嚴的事。
即使他對她膩了,也不準她另覓新歡。
今天她見蕭彬,算是觸碰到他的逆鱗。
如果不是為了把她順利趕出曉園,他肯定不會允許她見蕭彬。
陸行簡的不記,很快l現在行動上。
蘇晚晚報復性地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幾口,嘴里都有了鐵銹味。
陸行簡倒吸涼氣。
“娘子,你可真狠。”
“我看你不是小奶貓,是小野豹。”
“你又好到哪里去?”蘇晚晚聲音發冷,推了他一把。
陸行簡眼神晦暗,“你找蕭彬,我還不能生氣了?”
“我找他有正事,哪像你,又和馬姬勾搭上。”
陸行簡涼薄地扯了扯嘴角,壓低聲音:
“最近少出門,乖乖待著。”
蘇晚晚看著他近在眼前的臉,十分無語。
白天還跟馬姬如膠似漆,這會兒又來纏著她索求無度。
現在連她出門都不讓了。
“那你給我幾個可靠的人,我得去查蘇家的案子。”蘇晚晚臉色有點冷。
先在他這過趟明路,以后即便有人阻攔,也好扯他這塊大旗。
陸行簡蹙了一下眉:“惜薪司的人,不夠你用?”
蘇晚晚看他不耐煩的樣子,語氣自然也談不上多好。
“不給就算了,我的人進出通傳消息,你不許攔著。”
“給,娘子要人,哪能不給。”
陸行簡正在興頭上,哪里肯為這些小事多費口舌。
“你來找我,不怕馬姬傷心?”蘇晚晚語氣幽幽,換了個話題。
陸行簡動作溫柔許多,理了理她的頭發,又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低笑:
“這不是怕某個醋精太可憐。”
“自已偷偷掉眼淚。”
“都沒夫君哄。”
蘇晚晚不得不佩服他演技好,臉皮厚。
早上冷臉和她斷情絕義,這會兒又裝l貼夫君親密無間。
不知道他在馬姬面前,是不是也這個樣子。
她打了個哈欠,一副困了要睡的樣子:
“我好得很,你可以走了。”
陸行簡俯身湊到她耳邊:
“用完就扔,你可真夠沒良心的。”
“不過,你要像昨晚那樣難伺侯,我可未必下得了床。”
他壓低聲音,語調輕快含笑,曖昧極了。
“得虧是我娶了你,一般人哪撐得住。”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