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
秦牧沉聲道:“我可以將他的魂魄留在人間,只要他的身體還有一口氣在,我便可以將他救回來!”
司婆婆搖了搖頭:“我先去做飯,吃過晚飯后你就要當心了,老魔頭便要出來了。”
秦牧心中凜然,立刻給延豐帝服下一些血榮丸和靈佛丹,以元氣幫助延豐帝化去藥力,又以銀針插滿延豐帝全身,導引藥力,然后又煉制了一些靈丹。
司婆婆做好了晚飯,喚秦牧去吃飯。
兩人吃罷晚飯,司婆婆轉(zhuǎn)身走入房中,秦牧繼續(xù)照顧延豐帝,過了片刻,悉悉索索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酒牌艐尚Φ溃骸澳羶海菹氯绾瘟耍俊?
秦牧被這聲音弄得魂不守舍,不動聲色道:“厲教主,你也是我圣教的教主,何必如此?”
那聲音立刻變得蒼老,哈哈笑道:“我已經(jīng)死了,不再是天圣教的人了,大育天魔經(jīng)也傳給你了,現(xiàn)在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要你過問?把皇帝交給我,我要去做皇帝,然后禪讓傳位給我自己,我要做女皇帝!”
秦牧不答。
突然門戶大開,司婆婆闖了進來,冷笑道:“你不給我皇帝,我便自己來取!”
她凝目看去,微微一怔,只見秦牧將皇帝種在泥土里,延豐帝站得筆直像是一株松樹。
秦牧正在圍繞延豐帝走動,催動功法,一掌又一掌的向延豐帝拍去。
“造化地元功?造化靈功?咦,還有造化鬼神功!”
司婆婆看了一遍,只見秦牧手法千變?nèi)f化,每一招每一式都清晰無比,將大育天魔經(jīng)中的造化篇催動,正在給延豐帝治療傷勢。
這也是無奈之舉,眼下沒有足夠的靈丹妙藥,秦牧只能用造化功來逆轉(zhuǎn)造化,侵奪玄機,給延豐帝治傷。
“秦教主,你的造化地元功錯了!”
司婆婆口中傳來厲天行粗獷的聲音,冷笑道:“不是這么施展的!好端端的魔功被你施展得亂七八糟,像是正道功法一樣,真丟我天圣教的臉!”
過了片刻,她又忍不住道:“造化靈功也錯了,造化靈功是用來救人的嗎?你用來改變他的肉身構(gòu)造……混賬,造化鬼神功有你這么施展得嗎?好端端的功法被你用來穩(wěn)固他的魂魄……咦,等一下!有點意思,有點意思……”
她越看越是入迷,秦牧的造化功與她走的路子完全不同,明明是魔功卻偏偏堂皇大氣,明明應該拿來害人,卻偏偏用來救人。
秦牧用造化地元功采集大地母氣,天地靈力,滋養(yǎng)延豐帝的元神,用造化靈功煉去他身體中的隱疾,用造化鬼神功鞏固延豐帝的魂魄。
厲天行身為前教主,也煉過這些功法,但是走的卻是魔道的路子,掠奪天地造化,掠奪他人造化。司婆婆的功法煉入了魔道,也是他一手教的。
她的眼光極為老辣,能夠看出秦牧走的路子與她恰恰相反,她是外奪,秦牧是內(nèi)取。倘若用秦牧的方法修煉,速度可能會慢一些,但自身的魂魄、元神和體魄都會變得無比穩(wěn)固,身堅志強!
最為奇妙的一點,造化七篇中有造化二字,會讓他的魂魄、體魄、元神、神藏都有質(zhì)的提升。比如資質(zhì),一個人的資質(zhì)生來如此,很難改變,但是秦牧這樣修煉的話便可以用造化功改變自己資質(zhì),讓自己的資質(zhì)越來越好。
厲天行是大家,否則也不會成為天魔教的圣教主,看到同一種功法走出不一樣的道路,不禁令他沉浸其中,如癡如醉。
秦牧招法的每一種變化對她來說都有莫大的吸引力,她很想現(xiàn)在便弄死延豐帝,帶走延豐帝的人皮去做皇帝,不過卻總想再看一眼造化功更多的變化。
不知不覺間,突然雞鳴聲傳來,一縷陽光從窗欞灑進來,厲天行嘆了口氣:“被你躲過一晚上,不過明晚就弄死你們……”
她身軀晃了晃,司婆婆醒來,連忙道:“牧兒,老魔頭沒有害你?”
秦牧也松了口氣,一身臭汗,搖頭道:“她只顧著看我的造化功,被我混過去了。婆婆,我需要休息一下,晚上用大育天魔經(jīng)其他功法來蒙混過關。”
又到了晚上,延豐帝的傷勢好了許多,清醒過來,秦牧松了口氣,道:“陛下,我解開你身上的造化天魔功,看看你的身體是否能束縛得住魂魄。”
他剛剛解開造化天魔功,延豐帝身體突然空虛下來,噗通倒地,三魂七魄中的兩魂兩魄飛出身體,便要飛入幽都。
秦牧連忙催動牽魂引將他魂魄牽來,打入身體之中,皺了皺眉頭。
現(xiàn)在的延豐帝身體太弱,還是無法束縛魂魄。
突然,外面?zhèn)鱽韹尚Γ骸敖讨鳎碛謥砹耍〗裉炷阃娌怀鲂禄樱肀闩阑实郏 ?
延豐帝有氣無力道:“什么妖人說話這么媚……”
秦牧連忙封印他的五感,身軀搖晃,現(xiàn)出鎮(zhèn)星君形態(tài),身后浮現(xiàn)出承天之門,司婆婆闖入房中,驚咦一聲:“鎮(zhèn)星君地侯真功?門上是什么字?你的地侯真功怎么還有一本書?與我的不一樣。”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