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守靈能對遷橋的守衛(wèi)看到齊公子與陽星君,雖然震驚于陽星君的強大,卻也沒有多問,畢竟延康中也有許多神祇,經(jīng)常有神趕到太皇天,前來學(xué)習(xí)。
太皇天的神,實力要比延康的神強大了很多,就是在術(shù)數(shù)和神通上有所不如,也有幾尊神祇趁著眼下尚且安寧,跑到延康去學(xué)習(xí)術(shù)數(shù)和神通。
“這位前輩,還請登錄名姓。”一尊守衛(wèi)捧著筆墨上前,躬身道。
陽星君撿起筆,在名冊上寫下自己的名號,看向齊公子,露出詢問之色。齊公子淡然道:“寫上吧。”
陽星君稱是,在名冊上寫下齊公子的名號,放下筆,與齊公子一起西去。
“奇怪,這尊神祇似乎是聽那個公子的號令,那位公子,看起來實力并不強啊,怎么會讓神祇追隨?”
那位守衛(wèi)驚訝不已,低頭看去,只見名冊上寫著“齊公子九嶷”幾個字。
眾人納悶不已:“這個齊九嶷,到底是什么來頭?”
無妄城深淵火海旁,龍麒麟與青牛相互盯著對方,抓緊修煉,這兩頭巨獸知道對方是自己的死對頭,青牛忌憚于龍麒麟的麒麟珠,龍麒麟則知道青牛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和耐力都比自己好,因此勤修苦練。
青牛也知道龍麒麟這個死胖子是個陰貨,早就想干掉自己,見到龍麒麟努力修行,又吐出一顆龍珠,龍珠被煉得越來越大,因此大有危機感,自己也倍加努力。
兩頭巨獸相互較勁,秦牧也很是欣慰。
突然,秦牧體內(nèi)傳來一聲雷霆般的轟鳴,魔道神藏中的六合神藏破壁成功,讓他的元氣修為又有不小的提升。
他催動霸體三丹功,功法分為神魔兩道,神元魔元兩種元氣各自按照相互對應(yīng)的軌跡運行,只是因為魔道神藏還有七星神藏不曾開啟,所以導(dǎo)致功法運行時不能完全對應(yīng)。
倘若完全對應(yīng),他催動霸體三丹功修行便會簡單許多,而現(xiàn)在霸體三丹功中的魔元運行到六合神藏便會戛然而止,須得等到神元運行到七星神藏才會再度重啟一個周天的運行軌跡。
這樣便耽誤一些時間,不僅容易分神,而且還影響修為進境,讓他無法集中精力去突破到天人境界。
“開啟魔道七星神藏之后,我還需要將七星六合打通,合二為一,方能讓我的修為穩(wěn)固下來,才有突破到天人境界的可能。”
秦牧體內(nèi)元氣不斷運行,眉心的第三只眼被啞巴給封住了,司婆婆說是為他好,這只眼睛雖然被封住,但秦牧也沒有感覺到有什么異樣,元氣還是能夠進入第三只眼,按照軌跡運轉(zhuǎn),提升第三只眼的能力。
啞巴用來封住他的第三只眼的是一枚金柳葉,啞巴打造了很長一段時間,瞎子、司婆婆、屠夫聾子等人在一旁幫忙,辛辛苦苦的打磨鍛煉,瞎子親自設(shè)計封印陣法,眾人一起將自己的法力烙印在這片小小的金柳葉中,這才鍛造出來。
司婆婆親自將金柳葉貼在秦牧的眉心,遮住這只眼睛,殘老村諸老殷勤囑咐,不到緊要關(guān)頭萬萬不能將金柳葉揭下來。
金柳葉上浮現(xiàn)出許多細致精妙的紋理,當(dāng)成裝飾倒很是好看,狐靈兒見了,心里很是羨慕,也吵著要戴一個柳葉。
瞎子聾子等人比較寵她,蠱惑著讓啞巴又鍛造了一枚金柳葉,不過這次并非是封印,而是瞎子和聾子在柳葉上烙印了神眼和畫中世界,復(fù)雜無比的陣法便烙印在柳葉中的畫中世界中。
聾子給狐靈兒貼在額頭,狐靈兒興奮莫名,時不時催動一下,眉心便有一道光芒射出,將山石切開,將大地射出一個個大坑。
狐靈兒跟隨五仙中的狐仙學(xué)習(xí)法術(shù)神通,修為卻也不弱,狐仙是村長“生前”的道友,掌管著延康國的妖族,秦牧還幾次去請她出山為天圣學(xué)宮的士子授課,交情很好。
司婆婆、屠夫等人各自整理出適合自己修行的功法,也在修行,他們一起商討了人體的元氣運行軌跡,建立起集合眾人之長的人體元氣形態(tài)。
但他們每個人的修行重點又有所不同,所以每個人都在此基礎(chǔ)上加以修改,讓功法變得更適合自己。
秦牧向司婆婆討要一份他們建立的人體元氣軌跡圖,鄭重的收藏起來。
“牧兒,你已經(jīng)有了更好的了,為何還要收藏我們的功法?”司婆婆頗為不解。
“婆婆,你們做了一件大事,你們建立的人體元氣軌跡圖,其實可以說是一種能夠錘煉肉身元神方方面面的功法。”
秦牧正色道:“我的功法別人很難學(xué),不是霸體難以學(xué)會,難以流傳下來。我覺得,你們這門功法集合殘老村各家所長,但是修煉起來卻很簡單,因此可以讓這門功法有著更多的修行者。我想讓這門功法流傳下去,或許將來延康的諸神,都將是你們的弟子傳人!”
司婆婆怔了怔,笑道:“我們卻沒有想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