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繼續(xù)興奮的招手,高聲道:“我!是我!土伯,咱們見過的!我是秦鳳青啊,你還封印了我!”
土伯繼續(xù)視而不見。
秦牧繼續(xù)興奮的招手。
土伯眼角抖了抖:“莊嚴(yán)!不要與我說話,我在辦正事。”
哲華黎與齊九嶷面面相覷,心中凜然。
縛日羅與樵夫圣人念完誓詞,簽訂土伯之約,那尊偉岸的土伯之首瞥了瞥秦牧,秦牧興奮得等待與他說話。
齊九嶷猶豫一下,走上前來,向土伯見禮。
土伯對(duì)他視而不見,向秦牧道:“你不要惹事。”
他丟下一句話,緩緩向黑暗中沉去,漸漸消失,將秦牧和齊九嶷晾在祭壇上。
待到尖角完全沒入地下,黑暗也徑自散去,四周又恢復(fù)光亮。
樵夫圣人盯著秦牧,縛日羅也盯著秦牧,哲華黎與齊九嶷的目光也落在他的身上。土伯一向是莊嚴(yán)肅穆掌控死亡的形象,從來不茍笑,每次有強(qiáng)者立誓,他的力量投影過來作為見證,那種氣勢端的是黑暗而恐怖,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而這次,土伯的虛影不但說話,而且似乎與秦牧很是熟絡(luò),不能不讓人懷疑向土伯立誓,土伯是否會(huì)秉公辦理,不存私心。
之所以土伯成為立誓的對(duì)象,正是因?yàn)樗麤]有任何私心,倘若土伯有了私心,那就非常恐怖了。
“看不出秦小友與土伯的關(guān)系這么好。”縛日羅笑瞇瞇道。
秦牧三只眼睛一起閉上,不去看他,悶哼一聲道:“關(guān)系如果真的好,他就不會(huì)封印我了。”
縛日羅放下心來,突然想到秦牧的那枚玉佩,心中凜然:“玉佩就是土伯的封印?那日我壓制封印,所以才會(huì)放出那個(gè)魔王?”
他心中豁然開朗,心里一塊大石頭落地:“土伯親自封印,看來他休想逃出封印了,如此一來便可以放心的對(duì)付他了。只是這小子不敢看我了。”
正在此時(shí),祭壇下一聲慘叫傳來,祭壇上的眾人心中一驚,急忙來到邊緣向下看去。
只見祭壇下跟隨縛日羅前來的一尊魔神抱著雙腿疼得來回翻滾,那尊魔神腳上穿著一雙小巧的繡花鞋,繡花鞋小得只有三寸,鞋子里都是針,將那尊魔神的大腳扎得血淋漓的。
那尊魔神身軀忽大忽小,試圖擺脫繡花鞋,但鞋子只跟著縮小卻不變大,此刻他的兩只大腳趾骨盡碎,痛不可。
旁邊,黑虎神與另一尊魔神一臉驚恐的看著司婆婆,各自挪步,不敢接近。
“你兩只腳的骨頭全斷了。”
司婆婆笑語晏晏,輕聲細(xì)語,柔聲勸道:“還是切了吧,倘若等到繡花針游到你的心肺,游到你的腦中,那就來不及了。”
那尊魔神疼得渾身顫抖,咬緊牙關(guān),嘶聲道:“你騙我穿小鞋……”
司婆婆驚訝道:“你自己要穿的,我何曾騙過你?”
祭壇上,縛日羅眉頭挑了挑,向樵夫圣人冷笑道:“這又是你的弟子?與道兄是一樣的做派,暗箭傷人!”
樵夫圣人也是有些驚訝,搖頭道:“不算是我的弟子。不過機(jī)靈勁兒與我有的一拼。”
縛日羅冷哼一聲,聲音傳到壇下:“穆圖羅,你的神通不夠精細(xì),壓制不住她的毫針的。拖得越久,你的性命便越危險(xiǎn),把兩只腳截掉吧。”
那尊魔神正在竭盡所能壓制從繡花鞋流入血脈中的繡花針,繡花鞋中的針十分纖細(xì),微不可查,然而卻像是細(xì)劍一樣靈活靈巧,鉆入他的血脈中。他以元?dú)饣鞲鞣N神通藏在血脈中堵截壓制,但因?yàn)槭亲约旱捏w內(nèi),難以施展出來威力強(qiáng)大的神通,無法擋住這些毫針。
他聽到縛日羅的話,厲叫一聲,眼中流淚,揮淚斬下,將兩條小腿砍了下來。
只見他斷腿的傷口處,許多細(xì)細(xì)的銀針像水一般流出來。
“天工神族的煉寶手法!”
縛日羅從這銀針中看出開皇天庭天工神族的煉寶手法,心中一驚,突然想起那日秦牧身邊還有個(gè)打鐵老漢。司婆婆的銀針,肯定是出自那打鐵老漢之手!
“打鐵的,繡花的,畫畫的,賣假藥的……這個(gè)秦牧身邊,都是一幫什么人?”縛日羅也不禁有些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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