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翻看一番,面紅耳赤,心怦怦亂跳,慌忙將京城艷聞錄還給他。
延康國師小心翼翼的把書一頁一頁展平,收好,道:“忘記問了,你和哪個女子生孩子?”
秦牧腦中轟然,呆在那里半晌沒有說話,過了片刻,這才試探道:“我倒沒想過這個問題。這幾個月我都在思考開辟第七神藏的事情,我想出二十六種第七神藏,八個月的時間,我也整理出了二十六種方法,打算逐一試驗。我的原計劃是,每成功一種便生一個孩子。我現(xiàn)在才知道沒我想的那么簡單,須得找二十六個女子……”
“出去!”
延康國師面色陰沉,抬手指著國師府的大門。
秦牧訥訥道:“我是你師兄,怎么對我說話呢?”
“阿福,阿福,快點過來把這廝叉出去!”
延康國師怒道:“荒淫無恥,你也配做二師兄!”
秦牧連忙道:“生孩子一事暫且放下,我事情多,的確沒時間生,而且也麻煩。我尋你還有一事。你看我腦后的光暈,這是地母元君的賜福,地母想要讓我復活她,賜福于我,還贈給我一個地元道果,否則我也不能這么快便修煉到生死境界。地母復活非同小可,她用這兩件東西用來監(jiān)控我的動靜,遲早會再度找到我。你幫我看看,如何破解這地母賜福。”
延康國師面色緩和,仔細打量他腦后的光暈,面色凝重,來回審視,過了許久,他踱步來去,沉吟不決。
突然,一道劍光滿室動蕩,刺向秦牧。
秦牧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只聽叮叮叮的碰撞聲不絕于耳,國師在剎那間刺出不知多少劍,每一劍都妙到毫巔,準確無誤的刺在他腦后的光暈之中,而每一道劍光的劍尖都刺在光暈中的符文上!
這一刻,劍光縱橫,滿庭竄動,如驚鴻如游龍。
然而秦牧腦后的光暈卻隨著他的劍光而迸發(fā)出各色光芒,把光暈染得色彩繽紛,光暈不斷旋轉(zhuǎn),將他的劍光擋下。
延康國師收劍,秦牧腦后轉(zhuǎn)動的光暈也徐徐停止。
“地母賜福,極為強大,也是一種自保的手段,你倘若能夠催發(fā)賜福的力量,擋下真神攻擊輕而易舉,甚至連天神也未必能夠奈何你。”
延康國師查看自己的神劍,卻見劍尖上有一個小小的豁口,道:“這種賜福大有用處,你真的要抹去?”
秦牧點頭,道:“所謂賜福,也有可能是賜禍。地母被子兮天師重創(chuàng),早晚會卷土重來。她若是擒下我,我便不得不復活她。她復活之后,滅掉延康,滅掉赤明,滅掉開皇,輕而易舉!”
延康國師沉吟良久,沉聲道:“那么,需要請樵夫老師以及延康所有智慧高絕之人前來,還有司婆婆,一定要請過來。她精通元磁符文。他們都在外地,趕來需要一段時間。”
秦牧神情微動,道:“武斗天師在京城嗎?”
“武斗天師原本去南海與赤明神子談判,赤明神子懾服,暫時不會反叛,前不久他又去了草原說是要拜會大黑天,算算時間,應(yīng)該也快回來了。”
延康國師嘆了口氣,道:“東海海底也有異動,天上的諸天也有異動,北海,冰原,還有延康境內(nèi)各種遺跡,都有些蠢蠢欲動的力量。我們與大墟,與西土,都已經(jīng)斷絕了聯(lián)系,數(shù)月之前打造傳送門戶,而今只是能護住最為重要的二三十座城市。多事之秋,我恨不得能分身億萬。”
秦牧心中微動,道:“何不將京城打造成天上神城?將京城化作飛行在空中的神城,一個是威懾,另一個也是可以提振延康人的信心。”
延康國師道:“這次我在陛下那里數(shù)十日時間,便是商討設(shè)計建造神城一事。只是國庫空了,沒錢了,而且現(xiàn)在商貿(mào)斷絕,沒有這么多神金神料來打造天空之城。”
秦牧笑道:“延康境內(nèi)出現(xiàn)許多遺跡,里面神兵利器不少,或許可以弄來熔鑄了,用來建造天空之城。”
延康國師笑道:“你無需來想這些煩心事,你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就是開辟第七神藏!你在京城里沒有住所吧?不如就現(xiàn)住在我這里,等到人齊了便可以解決掉你的地母賜福。”
秦牧搖頭道:“我在京城里有幾棟宅院,靈兒掌管錢財,說京城的房產(chǎn)一定會漲價,所以就多買了幾棟院子放著。我住在你這里,多少有些不便,你也沒什么錢,吃穿用度都成問題。”
延康國師瞠目。
秦牧告辭,喚來正在偷吃水麒麟靈丹的御天尊,又喊來公孫嬿。
公孫嬿慌忙跑過來,悄聲道:“問清楚怎么生孩子了嗎?”
秦牧臉色微紅,輕輕點頭。
公孫嬿聲音放的更低,唯恐被其他人聽到:“其實我知道,你問我便是。等到咱們開花的時候,授花粉就可以生孩子了。”
秦牧錯愕。
公孫嬿用拂塵在國師府的水池里攪了攪水,拎起來在秦牧頭上灑水,認認真真道:“你要勤澆水,然后你就會長得快一些。等到我開花了,你也開花了,你就可以用雄花給我的雌花授粉。”
秦牧木然,過了片刻才回過神來,催促道:“龍胖,還不走?藍御田,你還吃?圣王把你交給我時輕輕瘦瘦,你吃成這樣以后怎么去見他?他肯定會埋怨我,他交給我一個御天尊,我還給他一個藍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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