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痛苦的聲音，充斥在盛明雪的耳邊，如雷貫耳。

盛明雪也笑了，笑的很苦澀。

聽到王老的話，她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在這個過程中，在這場戰爭的領域里，楚胤府的大小姐，從來就沒有把她當成對手，輕而易舉的摧毀王家，就斷了她的后路。

從頭到尾，她都是一個跳梁小丑，她早就明白了，可是和王老一樣，不甘心。

她甚至都不知道那位大小姐用了什么辦法，沒有產品破壞，沒有惡意并購，并沒有跨行業侵入，更沒有竊取過她們的商業機密。

僅僅是斷了供應鏈，就拿捏了整個王家，還斷了她一直引以為傲的計劃。

盛明雪雙拳緊握，全身都很疼，氣的全身都很疼。

公司門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王老坐著，盛明雪靠著，只是兩人臉上的表情如出一撤，面如死灰，頹廢的沒有一點生機。

盛明雪終于認識到了她和大小姐之間的差距。

也明白了姜稚的話，再完美的陰謀，也敵不過真正有實力又會運作的楚胤府大小姐。

陰謀就如同精心編織的蛛網，看似勝卷在握，天衣無縫，然而在強者的面前，卻脆弱得不堪一擊。

兩個小時后。

姜稚結束了和季源洲的跨國會議。

會議結束后，姜稚和季源洲單獨打了視頻電話。

季源洲很開心，看著姜稚的目光，滿是贊賞：“楚楚，做的不錯，今年的銷售額，又比去年增長了30％。”

姜稚笑了笑：“大哥，是你在國外運作的好，我們兄妹二人配合的天衣無縫，才會有這樣的好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