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想笑,至于為什么想笑,很簡單。
這個世界上正義執(zhí)行的人太少了。
“南洋,我承認和不承認,有區(qū)別嗎?你覺得你作為江林川的爪牙,能和我斗多久?”
“都是權力圈子里扎堆往上爬的人,你在狠,狠得過江林川嗎?說好聽點,你的存在方便他辦事,說難聽點,你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
江林川比任何人手段都高明。
她想要全身而退不容易。
但她提前有了準備。
江林川手中捏著幾股黑勢力,財源滾滾。
他不露面,有很多人會搶著為他做事。
他現(xiàn)在做的一切,只為洗白他的身家,堂堂正正的做人。
可是他早已經(jīng)洗不白了。
南洋一愣,看著她清明的眼神,沉靜絕美的五官,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
面對他的審訊絲毫不慌。
還一口確定他是江林川的人。
他哂笑:“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姜稚也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你心里懂就行?!?
南洋冷笑,深邃的目光劃過一抹殺意。
“江稚,你知道嗎?這瓶藥是劇毒,慕亦辰兇多吉少?!?
“你還是爽快認罪,大家都不用太辛苦?!蹦涎竺娌桓纳x感爆棚。
在姜稚的眼中,他早已經(jīng)貪心不足蛇吞象。
“那就辛苦警官把所有證據(jù)放在我面前,確定瓶子里裝的是劇毒在來逼我認罪,在我的律師沒有來之前,我是不會說一句話有關案件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