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看著他沒說話。
沈卿塵俊顏上的笑意更深了,薄唇上的笑越發(fā)的明艷,老婆吃醋了,好現(xiàn)象。
“老婆,你相信我,我手扶著她腰的時(shí)候,都是隔著距離的,只是為了讓媒體拍到我和她相愛的照片,給江林川造成一種假象,我就和她拉開距離了,我心里愛著的人一直是你,和她搞曖/昧的原因,你也明白的。”
沈卿塵趁機(jī)解釋。
“還有,辦公室的那一次是最親密的動(dòng)作,是為了把你氣走,是她自己把唇揉紅的,衣服也是她自己拉亂的,真的和我沒關(guān)系,她就是坐在我腿上,后來褲/子被我丟了,衣服也被我丟了。”
“她爸爸是我爸爸的殺父仇人,你覺得我會(huì)和一個(gè)殺父仇人的女兒搞曖/昧嗎?”
姜稚眼角都差點(diǎn)抽了,滿是質(zhì)疑:“那都不算曖/昧呀,那什么叫曖/昧?”
她心底涌起陣陣苦澀,這混蛋,那幾年她過得很痛苦,所有的痛都是來自于他。
“所以,沈卿塵,雖然你身體沒有出軌,但是你的精神出軌了,而且還是你騙我假離婚期間,我和你已經(jīng)分居好年多了,不會(huì)以感情破裂為由,起訴離婚。”
“啪嗒......”沈卿塵手中的螃蟹腿掉到了桌上。
他苦笑:“老婆,我不離婚,除非我死,我們感情并沒有破裂,你要離婚,那就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沈卿塵紅了眼眶,把桌上的螃蟹拿起來,繼續(xù)剝。
姜稚:“......”他還紅眼了。
他怎么沒有像前幾次那樣甩臉走人呢?
姜稚就沒說話,看著沈卿塵丟過來的螃蟹肉,她狠狠瞪了一眼沈卿塵。
沈卿塵默默接受,睡覺他是“出軌”的那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