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要開口,傅硯禮又接著說:“我要先把她打發走,你才能走啊。”
阮梨知道是這個道理,所以也不再糾結,趕緊先隨便躲進一個房間。
還好傅硯禮住的是總統套房,除了臥室和洗手間以外還有其他房間,完全夠她藏了。
傅硯禮的視線一直落在阮梨身上,直到她躲好以后,他才轉過頭。
開門的一瞬間,他臉上的溫柔和笑意跟著消失殆盡,又變成了那副冰塊臉。
“傅總!”方怡看到門突然打開,一臉驚喜:“原來您在里面啊,我還以為沒......”
“有事?”傅硯禮直接冷聲打斷了她的話,表情淡漠,眼神清明。
這副模樣,哪里還有半分醉意。
“我有些工作上的事想要跟您談談,不知道現在方不方便進去?”
方怡好像沒察覺到傅硯禮的冷漠一樣,紅著臉說出早就想好的借口。
“不方便。”傅硯禮拒絕得很干脆:“現在是下班時間,工作的事明天再談。”
說完,他伸手準備關門。
方怡有些慌了,趕緊伸手抵住門:“傅總,其實我不是有工作跟您談,是有私事!”
“我們有私事嗎?”
傅硯禮再次拒絕,已經很不耐煩:“你可以走了。”
“傅總,我......我......”
方怡一邊結結巴巴開口,一邊悄悄抬手扯了扯自己吊帶裙的肩帶:“我一直很仰慕您。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