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禮看著阮梨抓著喬景嶼的手,兩人相攜離去的背影,眸色深了深。
怒火夾雜著醋意在心里不斷翻涌著。
他嫉妒得發狂,感覺自己快要維持不住僅有的一點理智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后,傅硯禮這才進了另一部電梯,最后住進了阮梨對面的房間里。
阮梨有很多話想要和喬景嶼說,但考慮到現在時間太晚,明月明天還有比賽,需要早點休息。
所以就讓喬景嶼先回房間休息,剩下的事明天有空再說。
只是這一整晚,除了明月以外,剩下幾人都因為心里有事根本沒睡好。
次日早上,阮梨和明月一起起床前往比賽現場。
這場比賽會進行三天,今天只是初賽,參賽的畫家一共有五十多名。
明月從學畫畫開始,大大小小參加的比賽已經有幾百場,對此早已經習慣。
所以即使是今天這么隆重盛大的比賽,明月也依舊非常淡定。
但讓阮梨和明月沒想到的是,傅硯禮和喬景嶼竟然都來觀賽了。
“傅三哥來肯定是因為你。”明月磕cp的勁頭又上來了,撐著頭笑看向阮梨。
“不會,估計就是巧合。”
阮梨一邊給喬景嶼發消息一邊回答:“說不定他就是對這種比賽感興趣。”
“我看他是對你有興趣,昨晚他和你哥那副劍拔弩張的模樣,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明月說著說著,臉上的笑意更深:“他不知道喬景嶼是你哥,昨晚會不會是吃醋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