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離開得太早,平時的工作又很忙,留下來的回憶實在是太少。
阮家的別墅在發生火災沒兩年后,就直接被拆遷了。
如果這真的是他們曾經的試驗基地,那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有著父母存在過印跡的建筑。
阮梨越想越激動,迫不及待地想進去看看,但又擔心這里面會不會有巴澤爾的什么圈套。
畢竟巴澤爾剛才在車上的那個樣子實在是有些嚇人,阮梨不得不防備。
巴澤爾一向觀察入微,看到阮梨的反應和眼底的警惕,就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剛說了你聰明,現在就傻了?”巴澤爾又從口袋里掏出煙盒,拿出一根煙含在嘴里點燃。
“我要是真的想對你做什么,還需要等到現在嗎?”
在此之前,阮梨和巴澤爾單獨在一起待了五天。
如果巴澤爾真的要動手,早就動了,根本不需要等到今天。
阮梨也明白這個道理,不然也不會跟著他下車。
但明白歸明白,該有的警惕還是不能少的。
“那可不一定。”阮梨看著他冷冰冰地回懟了一句,但說完以后還是邁開步子推開了小洋樓的鐵藝院門。
巴澤爾看著她的背影,輕笑了一聲:“口是心非的女人。”
小洋樓的大門并沒有鎖,阮梨和巴澤爾輕而易舉地走了進去。
里面也是一片破敗的景象,處處都是灰塵和蜘蛛網,能看出真的很久沒有人住。
但通過裝修風格和家具樣式能看出,這棟房子的主人是很精致很熱愛生活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