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阮梨對自己的懷疑并不自信,所以最后還是把傅硯禮和喬景嶼喊來一起商量。
喬景嶼臉上的傷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在剛知道阮梨和傅硯禮住在一起時,喬景嶼氣得不輕,想要再跟傅硯禮打一架。
但他又不想讓阮梨為難,只好硬生生將這口氣憋了回去,暗自記在心里。
現在他們兩人再次碰面,那股火藥味又涌了上來。
好在兩人現在知道正事要緊,雙方都還算克制,沒有再吵起來或者打起來。
“我雖然不太懂這些研究,但我能看出前面的這些數據都是有規律的?!?
阮梨將那些資料復印了兩份,分別遞給傅硯禮和喬景嶼:“可是后面的數據根本沒有任何規律?!?
“會不會是研究到這一步出了問題,所以數據不正常?”喬景嶼一邊翻看一邊分析道。
“我一開始也覺得是這樣,但還是不對勁。”
阮梨神情有些嚴肅地搖搖頭:“其實具體哪里不對勁我也說不出來,可是......”
她后面的話沒說出來,不過傅硯禮和喬景嶼已經明白。
雖然直覺這種東西挺虛無縹緲的,但有些時候還是挺有用的。
“那我們就好好研究一下。”傅硯禮笑著揉揉阮梨的腦袋:“說不定真的能查出什么東西。”
“嗯?!比罾娴哪樕弦猜冻鰷\淺的笑意。
喬景嶼看著兩人這樣,只覺得自己是個格外閃亮的電燈泡。
眼不見心不煩,他識趣地拿著資料默默坐到一邊。
三人開始仔細研究起資料后面的數據,只是還沒過多久,許明突然匆匆敲響書房的門。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