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禮有些不放心,走過來敲響了浴室的玻璃門,輕聲喚她。
“阮阮,你好了嗎?”
“馬......馬上了!”阮梨倒是立刻回答了,就是聲音明顯有些慌亂。
此刻的阮梨站在浴室的大鏡子前,看著穿著那套睡裙的自己,感覺渾身都在發燙。
這點布料根本什么也遮不住,穿這個還不如不穿呢!
阮梨遲遲不出去,也是因為實在是不好意思。
但是已經決定要穿了,再脫就顯得太過矯情。
阮梨想了想,最后還是將自己的普通睡裙穿在外面,暫時藏住那條裙子露出的春光。
等到阮梨推開門時,發現傅硯禮竟然還在門口站著。
“你站在這干嘛啊?”阮梨疑惑地問了句,下意識扯了扯身上的睡裙。
雖然將里面的衣服遮得嚴嚴實實了,但她還是有點不太自在。
“我擔心你啊。”
傅硯禮說著,抬手覆在阮梨的額頭上:“你怎么在里面待這么久,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事,就是今天磨蹭了一些。”阮梨笑了笑,挽住他的胳膊:“我們先去吹蠟燭?”
“等會兒。”傅硯禮攔住她,指了指她還濕漉漉的頭發:“先給你把頭發吹干。”
說完,他就直接拉著阮梨在沙發上坐下,找到吹風機就開始給她吹頭發。
這事傅硯禮不是第一次做了,阮梨早已經習慣,就靜靜坐在沙發上任由他給自己吹頭發。
等到頭發吹到七八分干以后,傅硯禮才停下來,然后開始點燃蠟燭,唱生日歌。
“寶寶,你和我一起許愿吧。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