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禮想讓阮梨好好休息,就沒有讓她送自己去機場。
阮梨站在別墅門口,看著傅硯禮坐的那輛車逐漸駛遠,最后徹底消失在視線后,這才轉身進屋。
因為心里裝著事,阮梨這一整晚都沒睡好。
第二天上午,在去機場之前阮梨先去了一趟醫院。
這個點正是icu病房探視的時間,阮梨可以和喬景嶼單獨說會兒話。
“哥哥。”阮梨坐在病床邊,一邊給喬景嶼的手按摩一邊開口。
“我最近有些事要忙,就不能每天來看你了,不過你別擔心,有舅媽他們在,不會有事的。”
阮梨說到這一頓,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喬景嶼。
“哥哥,如果我為了替爸爸媽媽他們報仇,而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那我會是一個壞人嗎?”
這些日子,阮梨心里其實也很糾結。
當然,不是糾結要不要給家人們報仇,而是該以什么樣的方式報仇。
雖然她覺得阮家的血海深仇,也應該用鮮血報復回去才行。
但從小接受的教育和她的三觀,讓她在做出這個選擇的時候,多少有些不好受。
她其實也不是真想要喬景嶼給自己一個答案,只是心里憋著難受,想找個人說說。
“算了,哥你就當我剛才什么也沒說吧,我心里有數的。”
阮梨輕輕嘆了一聲,又陪著喬景嶼待了一會兒后,就轉身離開了病房。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沒多久,喬景嶼的手指突然輕輕顫動了幾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