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澤爾沒有回答,反而是先著急地側頭看向阮梨。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但就是有些擔心阮梨會因為這話而不開心。
然而,阮梨雖然聽懂了,但并沒有任何反應。
此刻的她注意力全在這位四叔身上。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他一定早就被阮梨千刀萬剮無數遍了。
“四叔不用操心,我有分寸。”巴澤爾收回目光,淡淡地應了一句,語氣卻有些緊張。
“那樣最好?!彼氖逍α诵?,再次抬手拍拍巴澤爾的肩:“我去找你父親?!?
“嗯。”巴澤爾點點頭,目送著四叔上樓后,再次看向阮梨。
“你怎么了?”巴澤爾的眼里透露出幾分擔憂:“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太好?!?
阮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倒是直接反問他。
“你之前說,只要我跟著你來就會告訴我殺害我家人的真兇是誰?!?
阮梨睜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巴澤爾:“那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那個人到底是誰了嗎?”
巴澤爾聽到這微愣了一下,眼底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隨后才開口。
“其實我本來準備晚點跟你說,但既然你問了,那我就告訴你,那個人......”
巴澤爾停頓了幾秒,重重嘆了一口氣:“其實是我的三叔?!?
“三叔?”阮梨對這個答案非常意外。
傅硯禮說是巴澤爾的四叔,現在巴澤爾又說是他的三叔。
阮梨當然是相信傅硯禮說的話,但巴澤爾這么一說,就顯得這件事很蹊蹺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