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打給明月,一通打給喬景嶼。
喬橙的閨蜜就是阮梨和明月,現在喬橙出了這樣的事,當然是要告訴明月的。
還有喬家。
雖然這事可能會刺激到喬父喬母,但他們作為喬橙的父母,必須得知道這個消息。
喬景嶼人就在滬市,與其打電話和喬父喬母說,還不如讓喬景嶼當面和他們講清楚。
將喬橙的情況簡單跟他們說了一下后,兩通電話結束。
沒過多久明月就趕到了醫院,而喬父喬母他們也正在坐最近一趟航班趕過來。
與此同時,傅承溫回到了他和喬橙的家里。
他操控著輪椅進入客廳,在大門關上的一瞬間,傅承溫直接揚起手甩了上前迎接他的管家一個耳光。
傅承溫的管家是個三十歲的男人,皮膚白嫩,長相俊秀,一頭齊肩的黑色長發扎成馬尾束在腦后。
這一巴掌打在臉上,很快就紅腫起來。
他很錯愕,但來不及愣神,幾乎條件反射地雙膝跪地,低下頭不敢吭聲。
“你是怎么看的人?”傅承溫沉著臉厲聲呵斥道:“她從臥室跑到書房你都不知道!”
隨著斥責的話音落下,又是一巴掌甩在管家臉上。
管家沒有吭聲,跪著朝傅承溫靠近了兩步。
幾秒后,管家才緩緩開口,語氣卑微:“那個時間藥效還沒結束,我以為她不會醒。”
傅承溫的計劃需要跟進,每天晚上回到家他都很忙。
為了不讓喬橙發現,從他們住一起開始,管家每晚都會在喬橙的晚飯或者睡前喝的牛奶里加入一些助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