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澤爾倒不是怕蟲子,畢竟他可是把蛇和蝎子都能拿來養著的人,根本不在乎這些。
主要這蟲子是從他嘴里爬出來,實在是很難不讓人覺得膈應惡心。
“蠱蟲。”傅承溫看著巴澤爾:“我下在了你喝下去的水里。”
“它不僅可以讓你腹痛,還可以讓你聽我的命令,對我聽計從。”
巴澤爾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終于開始重視起傅承溫之前說的話了。
難道,蠱術真的存在?傅承溫也真的會用蠱?
見巴澤爾不說話,傅承溫又開口追問了一句:“現在,巴澤爾先生相信我的誠意了嗎?”
“我暫時相信你的話。”巴澤爾頓了幾秒才出聲:“既然你會這個,那為什么不用它來對付傅硯禮?”
傅承溫和傅硯禮從小一起長大,如果真這么輕松就能下蠱,那這么多年里傅承溫有無數機會,為什么一直不下手?
傅承溫聽到這話再次一愣,隨后冷笑一聲。
“傅硯禮的身體里流淌著和我一樣的傅家血脈,我的蠱蟲對他暫時沒有作用。”
“但是,我可以用它來幫你對付你想對付的其他人,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巴澤爾對傅承溫著最后一句話很滿意。
這次的他不再猶豫,直接對著傅承溫伸出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傅承溫也跟著伸出手,兩只手交握在一起,兩人對視的瞬間,眼神里都是滿滿的囂張和殺意。
于此同時的另一邊,阮梨又遇到了狀況。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