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jīng)過明月身邊時,安德烈沉聲開口:“明天我會跟你解釋的。”
“不需要?!泵髟驴粗难劬餄M是厭惡:“請你永遠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現(xiàn)!”
安德烈張了張嘴,一副欲又止的模樣,但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
明月看了一眼自己的辦公室,轉(zhuǎn)身走出去打電話給保安:“叫幾個人一起上來。”
安德烈前腳剛走,后腳五六個保安就一起上來了。
“把這里面的東西全都扔了!”明月站在外面冷著臉指了指辦公室里。
一想到剛才看到的那一幕,明月就覺得惡心至極,連帶著覺得這里面的所有東西都惡心。
不光是這里面的東西,這間辦公室明月也不想要了。
“扔完以后把里面砸了?!?
冷聲說完這句話,明月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剩下的幾個保安面面相覷,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還是趕緊按照明月的吩咐去做。
明月離開工作室后,給阮梨打了個電話。
此時的喬景嶼剛到阮梨家里,正和他們一起商量接下來的事。
阮梨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阮梨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趕緊接通:“月亮?!?
聽到她喊這個名字,原本和傅硯禮說話呢喬景嶼立刻看過去,放在膝蓋上的手不由得緩緩收緊。
“梨梨,我分手了?!泵髟碌穆曇粽б宦牶芷届o,但仔細聽隱約能聽出里面藏著的哽咽。
阮梨握著手機的手一緊,一邊起身往外走一邊問她:“你在哪?我去找你!”
這個時候不需要多問什么,只要立刻趕過去陪在明月身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