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舟的注意力從其他地方又移回到和賀海樓的對話上:“加什么注?”
或許是顧沉舟反問地太快太直接,也或許是賀海樓本身就還沒有考慮好,總之電話那邊頓了一下。
顧沉舟就笑起來:“其實從上一次開始,我就一直覺得我們兩個不用這么麻煩。”
這話乍一聽可十分親昵,但是不管說話的顧沉舟,還是聽話的賀海樓,都不可能只說只聽這表面一句話。
他們最擅長的,總是把自己的東西裹上一層又一層的蜜糖拋出去,而把別人送來的東西撕開一張又一張美麗的表皮,露出或者陰險晦暗,或者丑陋骯臟的內在。
“你的意思是?”賀海樓問。
“等分出勝負了,我要什么,我不會自己去拿?你要什么,你不會自己動手?”顧沉舟淡然說。前后話中分別指顧家勝利和賀家勝利的后果。如果這次結束,顧家真的取得了勝利,他自然要向賀海樓算總賬;而如果賀家贏了,賀海樓難道就會大發善心地放過他?
“哦?”電話那頭傳來賀海樓的輕笑聲,隨后他若有所指,“如果顧少真的不想做什么,恐怕也沒有辦法啊。”
這也是賀海樓的憂慮之一,賀家就算借勢搞下了顧家,顧老爺子還在,顧家兩代經營起來的人脈也還在,他如果光光只是打壓顧沉舟,沒有人會過問;但如果要把顧沉舟弄到手里囚禁玩群|交,別說各方面的壓力,顧沉舟本人真狠了下心,玉石俱焚也不是不可能,花費這么多功夫,結果到時候雞飛蛋打一場空,有什么意思?這也是賀海樓之前哪怕耍無賴把對方拖下水,也要找顧沉舟要個賭局的緣故:從政治家庭中出來的人很少有君子,顧沉舟也不是。但從小到大被人一口一個少叫起來、又真做了京城好幾年‘頭一份’的顧沉舟,早就培養出一種一而決出必踐的性格及傲氣了。
要么不說,要說就做。顧沉舟只要肯應,輸了就認,做不出耍賴的事情來。
顧沉舟說:“賀少原來在擔心這個?這樣吧,如果到時候結果是顧家輸了,你想要什么,我盡全力配合。”
賀海樓反問:“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嗎?”
顧沉舟這回笑了一聲,然后他用了一個很粗俗但最直白的形容:“不就是想要操|我嗎?”
賀海樓立刻就因為這個回答興奮起來了!
這樣的興奮來勢洶洶,像一團火焰頃刻將他包裹,讓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的**又像水一樣將他沒頂,極致的窒息,就是極致的快感。
賀海樓的呼吸粗重起來,他的聲音變得暗啞,這就跟下腹立起來的東西一樣緊繃:“顧少可真是個明白人啊……”他的手隔著衣服蓋上自己的東西,微微瞇了眼,顧沉舟的面容出現在他腦海里,跟著就是對方赤|裸的身體,“顧沉舟,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在想你的味道了……”
他的聲音突然又輕又小,像對待一只顫巍巍綻開的花朵,深怕一口重氣吹散了對方的身軀:“我在想,你的味道到底是甘甜而帶著一些青澀的呢,還是成熟多汁到一口都吮不完?”
話說到這里,賀海樓根本沒有想要顧沉舟接口,直接就提高聲音用帶著興奮的口吻往下說:“想知道我會怎么操|你嗎?先來一個舌吻,啃咬你的嘴唇還有喉嚨,然后撕下衣服搓揉你的乳|頭——那地方有沒有被人碰過?”他同樣不等顧沉舟回答,就好像篤定沒有被人碰過一樣往下說,“你會不習慣地往后回避,沒有關系,我會好好地愛|撫它,用牙齒,用舌頭,它會像女人的那些東西一樣腫脹起來,會變得通紅地仿佛花朵被蹂|躪過一樣,它碰一碰就會產生羞恥的酥麻和刺痛——它會帶給你熟悉的感受,讓你的雞|巴站起來——”
賀海樓的右手已經解開衣物的舒服,套|弄起自己的東西了。
他發出深深的滿足的喟嘆聲,就好像他已經見到并親手觸摸到那些纏繞在心頭的美味:“然后我會繼續撫摸,你身體的每一寸位置,胸腹,背脊,腰肢,手臂,足部,小腿,大腿……我會讓你的雙腿像女人那樣不得不張開或者欲拒還迎地張開——你覺得有區別嗎?”
他突然問了顧沉舟一句。
而顧沉舟自從賀海樓在說最開頭那句‘你的味道’的時候,就一徑沉默了。
這個時候,賀海樓八分的智商都用在了精|液上,但剩下的兩分也足夠他在詫異完顧沉舟沒掛電話的行為后,再極力催促他趕緊繼續這場機會難得的電話play。
賀海樓除了換氣之外一刻也不停歇,他回憶起上一次桑拿房里顧沉舟小半的赤|裸的身軀,膚色白皙、在熱水的刺激下泛起淡淡的緋紅,身材不瘦弱又不雄壯,肉眼可見的結實有勁,讓人想在上面留下各種東西,比如遍布全身的青紫吻痕,帶倒鉤的鞭子打出來的痕跡,牙印及鮮血,還有精|液,早晚用自己的精|液灌滿他的腸道和食道……他狠狠地喘了一口氣,覺得手掌下的**又大了幾分,他加快手中的摩擦,但是**依然不時跳動著抗議他的敷衍。
他的身心都在極度追逐渴望著一個人,這樣的渴望和追逐燒灼著他的每一個細胞。
“……哈……啊,”賀海樓在通過顧沉舟曾出現在他面前的身材情況推測其他他沒有看到的部位,“你的屁|股應該沒有女人那么柔軟夸張,它是扁平的,只帶著一點點的弧度,我會用手把它們掰開,露出底下屁|眼,從沒有人看過,連你自己都沒有看過的地方——”
賀海樓已經全身發熱了,他沒有照鏡子,但覺得自己的臉頰一定是紅的。
“你也玩過男人,知道怎么清洗對方吧?用甘油和溫開水按一比一來做灌腸液,再用粗大的注射器把東西全部注射進去,所有人在這種時候都會劇烈的發抖,像可憐的待宰的小公雞一樣,被扒光了全身的毛,赤|身裸|體地站在寒風中面對著閃爍寒光的屠刀瑟瑟發抖——”賀海樓的聲音長長地拖出尾音,“可是刀子遲遲不落下去,時間一長,他們就流出眼淚鼻涕,五官扭曲成一團,還有一部分人根本撐不到時間結束,半途就失禁地排泄出大量的液體和摻雜物——”
賀海樓一想到那個情景就迷醉得不能自己,但光光想象,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更激動于顧沉舟臉上的淚痕與羞恥還是更激動于對方的無助與失神,就好像他一時覺得有一天自己真的得到了顧沉舟,他才不會管什么干凈不干凈灌腸不灌腸,當然是撕了衣服立刻把對方按倒上了再說;但另一時間,他又覺得親眼看著對方丟開智慧的理智的由外界與自身一同包裹起來的屬于文明的外皮,像個野獸一樣匍匐在地,高高翹起尾部等著主人臨|幸的情景讓他興奮得快要直接射了。
這樣的興奮感讓他手底下的**膨脹到了極致,他的聲音都出現了一些破碎,破碎之中,又夾雜著輕微的呻吟。
賀海樓的指甲突地用力劃過自己的尖端,劇烈的疼痛從飽脹的肢體傳來,讓賀海樓的肩膀不由自主地動彈了一下,聲音也重新清晰起來:“顧大少,想想你的雙腿被高高分開的情景,想想你的雙腿用力夾著我的腰的情景,”他的聲音又變得綿長曖昧了,像浸了鹽水的蜜桃,咬下一口,兩種滋味就在心頭炸開,“你會用你那里夾住我的寶貝,聲音因為身體的最后一絲間隙也被填滿而斷斷續續語不成調,你又疼又快樂,淚珠從你眼角滾落,唾液流出嘴角,你一開始在閃避,后來又變成迎合,你會不由自主地撫上自己的東西,然后用力扭著屁你——”
顧沉舟接下去還有什么反應,賀海樓這個時候終于不再思考了,他的身體突然地緊繃,覆在**上面的手卻沒有停止撫弄,反而更加快了速度和力道,近乎粗暴地揉按自己的東西。
數秒鐘后,賀海樓腦海空白了一瞬,從腳趾緊繃到頭皮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放松下去,**發泄之后的酥麻襲上身體,全身上下都懶洋洋的,一根指頭也不想動。
同一時間,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低啞的近乎呻吟地嘆息已經溢出喉嚨:“唔……”
“很精彩。”電話那頭終于響起了顧沉舟的聲音。
賀海樓緊貼著電話的耳朵麻了一下,不是在唱獨角戲的感覺讓他剛剛發泄過的**又有抬頭的趨勢。
快樂中的痛苦,幸福中的煩惱啊!
賀海樓差點沒有忍住又發出聲音,心道這到底是自己憋太久了,還是顧沉舟實在太絕色極品了?到時候在床上可真要克制一下……
賀海樓說那一長串話的時候,顧沉舟已經從賽馬場的場地走到觀看臺后的樓梯上了。
他之所以沒有一開始就摔電話,只是想看看賀海樓能說到哪一步。
現在賀海樓說完了,顧沉舟心里居然沒有太多的憤怒,只是想到了一個很滑稽但并非不可能的情況:如果此刻他或者賀海樓的電話被監控,那他和賀海樓這兩位京城中叫得出名號的公子哥連帶背后的顧家和賀家,真是面子里子一起掉了。
“光聽我的聲音就又勃|起了?”顧沉舟沒有漏掉賀海樓那聲極為壓抑的喘息,他輕慢地說著最下流的話,表情卻非常平靜,甚至眼睛里還有一些冰冷,“你說操|我,到時候真不會被我碰一下就一泄如注?”
這是在說他早|泄!賀海樓沒來得及生氣,他正為顧沉舟沒有底線的話而目瞪口呆。
“對了,賀少真是擁有一把好聲音,再加把勁,多喘兩聲,說不定能把我的**也說起來。”顧沉舟又淡淡說。賀海樓說了足足十五分鐘,他也走了足足十五分鐘的一層樓梯,手機里都接到兩個溫龍春打來的電話了。
賀海樓不是沒有郁悶:自己這邊都做完一次了,顧沉舟那邊居然連呼吸都沒有錯一下。但這點郁悶不足以破壞賀海樓此刻的好心情,他張開五指,看了看上面白|濁的液體,然后伸到唇邊用舌頭舔了舔,饜足地說:“做人得公平點,不能只是我在努力啊,顧大少——如果我把大少的**說起來了,那又怎么樣?”他這是挑火挑上了癮,第一次挑火成功從顧沉舟那里拿到了一夜,第二次挑火又成功從顧沉舟那里拿到了一直陪玩s交的承諾,那第三次再挑挑——能不能砸到個什么叫人驚喜的彩蛋?
“你真挑起來了我就上你那邊去。”顧沉舟說。
“哦!?”真有彩蛋!?他的大餐突然想通了真的要自動洗洗干凈裝盤上桌了?賀海樓瞬間精神奕奕,雙目炯炯,“你的意思是——”
“看看到底是誰操誰。”顧沉舟平靜得補完了自己的話,直接切斷電話。同時將賀海樓的號碼丟入黑名單,自己則加快步伐向二樓的包廂走去。
這個時候,包廂里頭,溫龍春和陳涵已經等了三十分鐘了。
陳涵面色不好地對溫龍春說:“顧沉舟掉坑里去了?這么久不回來也不接你的電話?”
溫龍春同樣皺起眉:“打他電話的時候顯示通話中。”
陳涵說:“故意的吧?有幾個電話重要到能暫停一下先跟你說一聲再倒撥回去都不行?”
對方這么一說,溫龍春也在心里琢磨:如果顧沉舟是故意晾著他們的話,那先前顧沉舟表現出來的底氣恐怕要打一個折扣,就是說汪博源并沒有像他們剛才想的那樣占有太多優勢……但是別的不說,如果顧沉舟的目的是誤導他們,使他們偏向汪系,也不應該用這種一下就能看破明顯有些可笑的手法吧?他和陳涵又不是什么沒見過世面的人,顧新軍來了晾著他們還有的說,但哪怕顧新軍突破天際的成了下一屆當局,三代就是三代,顧沉舟敢甩臉,就要有被人甩回去的準備,說穿了大家都是一個班子的組成成員,就算是主席,也不可能因為總理的兒子或者某部長的兒子和自家兒子發生了一些肢體沖突,就直接把總理或部長替換下去吧?
兩人正各自思考著,包廂的門被推開,顧沉舟從外頭走進來:“抱歉,我回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