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花生了?”他的聲音依舊冷淡,但語氣里帶著不易被人察覺的緊張。
“嗯。”阮梨沉默了幾秒,還是應了聲。
“你忘了自己之前花生過敏差點......”
“我沒忘!”
阮梨有些不高興地打斷他的話,睜大眼睛看向傅硯禮:“我喝之前也沒想到里面會有花生啊!”
傅硯禮剛才也是著太急,聽她這么說完才稍微冷靜一點。
“你喝了什么?”他繼續追問。
“媽......”阮梨頓了頓,改口:“傅夫人送來的湯,說是許媽燉的。”
“許媽知道你花生過敏,不可能在湯里加花生。”傅硯禮眉頭皺得更緊。
“我也覺得不會是許媽。”阮梨難得地贊同他說的。
許媽跟她無冤無仇,阮梨在傅家的十三年,許媽也是盡心盡力照顧她,不可能會做這種事。
可如果不是許媽,還會是誰呢?
能夠接觸那份湯并知道阮梨對花生過敏的,除了親手煮的許媽,就是把湯送過來的蘇婉卿。
阮梨和傅硯禮同時想到了這一點,但很快又在心里否認了。
蘇婉卿也不會做這種事。
阮梨看著窗外,腦子里不斷回想著還有誰能接觸那份湯。
“我在喝湯之前,下樓拿過一次外賣。”
阮梨突然想起這事:“在這期間,湯不在我的視線內。”
所以,如果有人想要對湯動手腳的話,那段時間是最好的機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