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已經過了高峰期,畫廊里的客人并不多。
阮梨和喬景嶼一進來,就看到明月正站在一個年輕男人身邊,一起看著眼前的畫。
“真看不出來這幅畫是你畫的?!蹦腥藢χ髟碌漠嬞潎@道:“給你本人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了?”明月側頭看了他一眼。
今天明月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吊帶長裙,外面披著一件皮衣外套,臉上掛著驚艷卻不夸張的濃妝。
如果不是環境不允許的話,她甚至都想點根煙抽抽。
“這幅畫沉穩內斂又大氣磅礴,但是你......”男人一頓,笑著將明月上下打量了一番。
“太張揚肆意,一點也不死板。”
“這有什么問題嗎?”明月對他這話有些不高興:“誰規定能畫出這種畫的人,就必須是死板的?”
明月覺得這些人的刻板印象是真的很嚴重了,幾乎所有看過她畫的人,都不相信是她能畫出來的。
她看起來真的有這么差勁嗎?
男人沒有說話,繼續打量著明月,最后視線落在了明月漂亮的臉蛋上,有些不懷好意地笑了聲。
“明小姐,不知道這幅畫你要賣多少錢?”
明月聞,眉頭不由得一皺。
雖然這個男人是在問畫的價錢,但她總覺得不太對勁。
想到這,明月的臉色沉了下來,瞥了男人一眼冷笑著開口。a